扶桑直到他睡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还没有完全卸防备,担心她和小狸里应外合,在破房周围设陷阱。
扶桑并不知自己的来历,介绍得十分简短:“我叫扶桑。”
扶桑若有所思。
“听声音,你是位姑娘,年纪并不大,对吧?”谢承安脸上几分同,言又止,“怎么这么小就……”
扶桑撇撇嘴,暗叹他多疑。
帕并不算净,上面有泪痕,有污迹,边角用红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梅”字,旁边还有一朵梅。
有阿岚和小狸的照顾,她这几天过得很开心。
她的左手着一方白的帕,右手像爪一样不自然地蜷屈着,指指向东南。
路上,书生主动提起自己的遭遇:“我姓谢,名承安,本来要京赶考,路上遇到一群山匪,不止所有的金银财宝被他们劫走,连小厮和护院都惨遭毒手,到来只剩这一箱圣贤书。”
夜路不好走,谢承安准备在山岗上那间破房里歇上一夜。
扶桑回过神,降低悬浮的度,看向新娘的双手。
第二天一早,扶桑和谢承安并肩往东走去。
那是太平镇的方向。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
简直和新娘上的嫁衣一样红。
她趴在残破的窗台上,抬望向窗外,发觉月亮比她刚现在这里的时候更圆更红了。
恰逢一阵风过,他借着手中的火光,看到飘起的大红衣裙间闪过一抹白,瞳孔微缩,声:“快看看她手里有什么。”
书生一一记在心里,:“看来,我们得先去一趟太平镇了。”
谢承安吃了儿粮,不急着休息,而是举火折,绕着屋前前后后走了一圈。
书生一直仰注意着她们的动向,不放过任何一异常。
扶桑摇摇:“我什么都不知,不过,我觉得鬼没什么不好。”
二人暂时达成共识,一同往来路走去。
的哭声,心里一阵阵发冷。
扶桑徐徐降落,把自己发现的线索一脑儿告诉书生。
扶桑和谢承安沿着来路走密林,路过七星岗,发现那里依然静悄悄的,虽然已经有所准备,还是难掩失落。
扶桑熄了吃掉谢承安的念,把他当成客人,地告诉他哪里可以取,哪里的稻草铺得更厚一些,更适合睡觉。
可是,如果无法查清那位新娘的冤屈,只怕这块地方永远恢复不了原状,她也就再也见不到她们。
“听小狸说,镇上住的人并不算多,成亲的肯定更少。”扶桑神一振,“只要打听她的份,就能知她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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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的肌肤并不细腻,指腹还有薄茧,似乎经常活。
她们路过一大片荒野,经过一座小桥,走太平镇。
由于无法摸实,她不能取新娘手里的帕,只能绕着圈从不同角度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