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扶桑姑娘,你方才说,梅月一直想城,对吗?”
谢承安似乎从扶桑的话中得到启发:“她的尸被吊在大槐树上,而大槐树离城门很近,她当时应该真的想城。”
那么,是谁从背后追上她,终结了那样一条鲜活又韧的生命?
扶桑:“你的意思是……林七在说谎?梅月真是他杀的?”
他沉片刻,中闪过亮光:“有没有可能……”
杀人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梅月的弟弟只是寻常庄人家,想来没有这样的胆量。
再说,要是他真的亲手杀了梅月,也不至于三年之后提起,依旧激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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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安皱眉:“怎么可能?”
“……没什么。”她吐了气,“我太着急查真相了,也太生气了,这才胡说八了一通,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到最后连棺材都舍不得买!他们把梅月当成什么?一、一只羊吗?”
“三年前,他还没有迎娶云娘,也没有跟郭志杰合伙开店,他和郭志杰虽然认识,关系却不一定有多好。”
“真正需要证明自己不在场的人,是郭志杰?”
谢承安:“没错。不过,郭志杰为什么要帮林七圆这个谎?”
“他们害怕她在冲动之逃走——林七没了媳妇,肯定要上门讨要聘礼,到时候,他们人财两空,什么便宜都落不着。”
“可他们了解梅月的,知她一直想城看看。”
扶桑静了静,自己也知这些猜测太过匪夷所思。
扶桑带着绪:“梅月肯定没有郎,我看啊,凶手既有可能是林七,也有可能是她爹娘,是她弟弟。”
林七说谎,并不代表林七杀人。
她很快觉得这个推测方向不对:“如果林七那晚真的追上了梅月,就该知她打算离开这里。”
“扶桑姑娘,我们好像漏掉了什么。”
谢承安轻轻叹了气,原路返回,低声:“父母亲缘,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哪里算得清楚?”
“反过来说,如果他那晚没有追去,而是独自留在新房过夜。得知梅月的死讯之后,他又惊又怕,为了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提前和郭志杰串好供,请对方帮忙伪证,这也说得通。”
“正常人会在怀疑妻不贞的时候,跑到并不相熟的朋友家喝酒,把这件丑事张扬去吗?”
“怎么不可能?”扶桑行解释,“那天晚上,梅家人把梅月拒之门外,本意是想赶她回林家,让她继续跟林七过日。”
“所以,她爹娘派她弟弟追上梅月,把她送回林家,而她弟弟念一转,觉得林七肯定不愿意让梅月门,索将勒死,把罪名栽到林七上。这样的话,聘礼肯定是不用还的了,运气好的话,还能再讹林七一笔银。”
谢承安忽然顿住脚步,问:“扶桑姑娘,你方才说什么?”
“对林七来说,放梅月走比冒险杀人划算,等梅月消失,他大可以告梅家骗婚,把聘礼一分不少地要回来。”
谢承安把这两天获得的所有线索在脑海里飞快地过了一遍,从中寻找关联:“你说你觉得林七有些奇怪,我也觉得他奇怪。”
梅月被林七的无和家人的冷漠伤透了心,打算离开这里,到城中谋生,靠自己的本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