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等到买完晚饭后的牧之回来,她一推开门便已经闻到这房里充满了血腥。
地很好,就如在照顾受伤的小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温柔与护。
“没说不可以。”牧之无奈,“我离开的时间里,她在监控里了什么,为什么又自残了。”
为她拭着,又重新给伤上药包扎了一遍,忙活完后已经是半夜,见人仍旧睡得跟猪一样也就不太关心。
先是望着手掌发愣了好久,随后便来到茶几前,自己包扎好了手掌的伤,全程的转变顺到只是在站起的瞬间,就从一个随时能够脾气暴走的人变为沉着冷静。
徐思若终于等到了牧之的消息,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许是怕被牧之觉得自己不正经,故意发几声憨憨的笑声去缓解尴尬,“偶尔玩一游戏也是可以的嘛。”
接着开始自言自语,仿佛是争吵又像是在自我安疼痛的伤,握的手在颤抖,随着大哭的声音传来,她松开了玻璃。
“我去,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真的等你电话我都要睡着了。”徐思若的话还未说完,话筒里就传来了游戏胜利的结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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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件事,徐思若都已经匹好了对战,又给取消了,接着关闭游戏,把整理过的视频给对方发过去。
来到台后,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牧之无奈地摇,“这才一会儿没看住你,就又整这。”嘴上虽然骂骂咧咧的责怪,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羽衡……羽衡,别走,我,你。”
房间一片狼藉,散落着镜的碎片还有一堆被翻的衣。
“叫我羽衡吧,我想听。”
等找到祝余的时候,她赤着全陷在一件灰的外里,受伤的手垂落在床沿上。
祝余只知自己要受不了了,这比以往都要来得烈,好像要溺死在这名为阿也的汪洋之中,找不到能够救赎自己的人。
她的呼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稳定,阿也是她仅存的一丝希望,她想要牢牢把握住这最后一救命稻草。
指节的相互摸,还有里只有彼此的认真,角渗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女人的声音逐渐消散,整张床上就只剩了昏死的祝余。
法医对血的程度不亚于瘾君见到罂粟。
“阿也,阿也。”
她的手掌就算包了纱布也能见到里面渗的血。
视频中的容是祝余毫无预兆地打碎镜,在手掌中握碎片,任由它划破自己的肤都不愿意松开。
剩的事牧之没忍心继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