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6)

寂寞。他真是个好人。当然，他对她好，樱早就提醒她，没有一个男人会盲目地对一个女人好，要她保持一距离，免得让人会错意。

可是，他与她之间一直维持在好朋友的尺度中。莲认为不必多虑，他甚至没碰过她的手，也没有奇怪的表，真要制止他放不就显得自己小心，自以为是？搞不好人家本没有追求她的意思。

还不如真当他只是好友的对待，两人相时才不会有尴尬。

矶裕司人很好，比得东方磊益加失，但她的心却始终挂念著那名拙劣无的男人。这样的思念，她还能承受多久？

矶裕司轻轻地问著：“你在想他？”

“是呀。”她的叹息充满无奈，觉得自己已能会怨妇的髓。

“他对你好吗？”他问得认真。

“‘好’的定义在哪里？”她反问，其实是有心拖延这个令她难堪的答案。

“疼你、惜你、给你所有世界的快乐。”

“你知，男人一旦娶了妻便会遗忘那些恋时的心境，你所说的特只能在婚前找到。”

“你不快乐。”他肯定地给予问题一个答案。

莲很好奇地问他：“已婚的女人若想要有快乐，只能冀望丈夫给予吗？这是日本妇女的思维方向？”

矶裕司：“女人是，男人是，离了使会枯萎。”

这论调可真是大男人极了。

莲不表赞同，更无法接受这谬论：“这说词，如同已婚女人便得丧失自的人格去依附丈夫，以他的成就为成就，以他的喜怒为自己快乐或悲伤的指标。这生活方式大大戕害了女人的自我，怎么反而会被认为是正常的事呢？不是什么分，已婚或未婚，都该保有自我的主权，不要让‘’来充作藉完全对丈夫迎合才是。你们男人若负担不起女人的嗔怨喜痴，就不要妄想要去主导！让女人一些自由空气吧！”

“但是，看不开的，往往是女人自己──一如现在忧愁的你。”矶裕司一针戳破了她的罩门。

莲自省了会，轻：“可能，我只是有些迷惑吧！但不是源自于他的，而是，这一团混”她真的无从说起，何况他只是一个外人，不宜知她与东方磊的心结。

“我明白你的苦。”他凝视她，又：“你这位持要保有自我快乐的女，为什么仍让自己陷这境况呢？”

“所以西谚有云，说是一回事，是另一回事。”她自嘲。

矶裕司安地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改变话题企图让凝重的气氛在这个空间消弭不见。

“叹息够了，是否该尝尝我这盘看来香味俱全，却惨遭冷落的沙拉？我们日本人最忌讳浪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