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诺亨听到傅惜涵竟然这么说自己的时候,里面的痛苦更加浓郁,就像吃了一块馒头堵在心口。
“妈妈,这次是我没有坚持住,因为那样的训练实在是太痛苦了吧。”蔺诺亨每次一想到自己经历的那痛苦的一个月。
手指不禁隐隐作痛。
“诺亨,你跟妈妈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惜涵拉着蔺诺亨坐在沙发上,赶紧从客厅的小药箱里面拿出来一个棉签和碘酒。
蔺诺亨将自己和蔺延霆在雪玲山的这半个月的生活都和傅惜涵说了一遍,在说到自己痛苦的时候,本想着一笔带过。
可是傅惜涵硬是让蔺诺亨将事情都告诉自己,傅惜涵强忍住自己的眼泪,可是还是流了下来。
“妈妈你别哭,我没事了已经。”蔺诺亨从茶几上面抽出来一张纸巾,递给傅惜涵的时候蔺诺亨都能感觉到傅惜涵的身体都在战栗。
“惜涵。”这个时候蔺延霆从浴室里面出来,看到傅惜涵已经哭到不能自己。用试探的眼神看着蔺诺亨。
蔺诺亨低着头,对蔺延霆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这样蔺延霆才明白过来。
“惜涵,现在诺亨都已经好了。”蔺延霆把自己的手放到傅惜涵都肩膀上。
“什么嘛?咱们两个人联系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诺亨的状态。”傅惜涵把蔺延霆的手打掉,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蔺延霆将傅惜涵揽入自己的怀里,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温柔。
“你不告诉我,那我现在不是更担心吗?”傅惜涵用自己的粉拳捶打着蔺延霆的匈口。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蔺延霆就是害怕傅惜涵会在坐月子的时候生气,导致身体不好。
蔺延霆在家就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是一个穿着黑色和紫色缝在一起的布料,而且上面还用深红色缝的图案。
而且那个女人的头上还带着银饰做的特别繁琐的头饰,蔺延霆都害怕她的脑袋太沉会抬不起来。
“蔺总,我是苗寨的族长,我们有一个合作不知道蔺总会不会考虑一下?”因为苗寨族长的样子和穿着打扮都与常人不同。
以至于很多人都向蔺延霆的身旁看过去,而那个苗寨的族长也觉得这件事情特别的骄傲便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一提到苗寨蔺延霆就想到了自己在雪玲山的回忆,实在是让心里犯恶心
“蔺总请留步,我们还没说呢,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那个女人伸手拦住蔺延霆,蔺延霆本想推开的。
可是看到族长的手里面画着蔺诺亨腿上的那个已经变异的胎记,蔺延霆就觉得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这边请。”蔺延霆深深的看了族长一样,带着族长来到了会议室。
“相信蔺总肯定特别的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图案吧。”原本这个苗寨就长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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