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面徐老师问:蔡老师,你咋了?谁惹你生气啦?
手机壳冰凉,余微微脆开了免提把手机搁在床,妈,才几啊?这么早谁去社啊?
蔡老师小嘴一撅,悲从中来:我太惨了为了个字号,跟我纠缠三天了,问我意见,又完全听不我的意见,反反复复改了七八趟了,这届作者太难带了
午餐时间是例会以外大家最多的时候。
余微微呵呵一笑,我就把自己吃饱了再去。
余微微看自己的饭菜快凉了,便摸小狗一般摸摸蔡老师的脑袋,语重心地说:既然如此,先吃饭吧。
饭搭们都咯咯咯笑了声,蔡老师义愤填膺地抬起被余微微摸得绒绒的发,怒问:余老师,你有没有同心啊?
几啦?你还没起呢?不是上班就是睡觉,你还有社吗?
蔡老师嘴里虽还在埋怨近来诸事不顺,遇人不淑,但带鱼是一块也没少吃,尽兴之余问:微微,你这每天心静如的,除了吃,到底什么事才能让你真的着急上火啊?
余老师俏一笑,我今天给大家加菜,带了自己的红烧带鱼,你吃不吃?
余微微手上的书是待版的作品中的重,这段时间她的大分力也都在这作品上,凝神聚力的一整天过来也是,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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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着摇摇,互相问着今日都打了哪些饭菜,完全无视蔡老师的痛苦。
好在一切都就班仅仅有条,过完今天就可以踏踏实实休息一个周末。
说完整个儿倒在余微微怀里弱小无助地哀嚎。
偏偏那恼人的手机振动声惊了她的浅眠,七多,来自亲妈铜锣般的嗓音直钻脑门。
是绚烂击中时消散了。
余微微刚把饭菜打好坐定,正准备拿餐包里的筷勺,就见一人臊眉耷地走到她旁坐,一脑门的不。
你就直说吧,又想让我去跟谁相亲?
余微微的手艺大伙儿是尝过的,那可是私房菜的平,字号可以先不,带鱼是一定要吃的。
工作给了她生存的资本,而文字给了她生活的力量。
你得起来收拾收拾自己啊!素面朝天的,难怪相亲这么多次也没人看上你。
余微微往嘴里了一勺剔了骨的带鱼,答:大概是肚饿又没饭吃的时候吧。
众人彻底服了。
蔡老师翻了个白,那你见作者时咋办?不定时不定的,你哪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