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从谦这个名字,秦伟也有所耳闻,不是因为他的商人份,而是他曾经在同一系统工作过。他也知鲁从谦的岳父家就在谷雨镇,可不论怎么算,鲁从谦都不可能跟这位乡镇女老板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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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是鲁从谦一手策划了闫芳菲的走?”于伟明的神锐利,“你可有证据?”
艾红看他不愿回答,想起在闫芳菲死后不久,她也曾经找过于伟明,也是这样问他,那时的他也是这表,不禁苦笑一笑:“先先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鲁从谦为了先先好,怕影响先先的心理健康,才不愿叫她知她妈妈是自杀的,所以并没有告诉先先我所知的真相。可是这几天我日夜睡不着,把芳菲走之前的所有事都认认真真的想了一遍,我觉得是有人在故意刺激她,好叫她主动离家,我不明白这算不算犯法。”
于伟明又一次摸了烟,还是照常放在鼻面闻,但烟草的气味也无法让他的绪迅速的镇定来,他微微闭上睛,暂时的养神过后,他直视艾红的睛:“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他?”
于伟明终于燃了戒了半年的香烟,他讳莫如、一言不发。闫芳菲的死,这些年来一直都像一座山压在他的心,他怀疑过,认为在她死亡的背后还隐藏着很多秘密,可是他没有线索、没有证据,一切谋都在闫芳菲死后戛然而止,而当时对于案的解释合合理合法合规,鲁从谦认可,局领导认可,闫芳菲的家人们都认可。他实在无能为力。
他只说了一半,剩的就吞肚里,当年的案很复杂,复杂到最后只能草草结案。虽然还有很多疑,但作为死者家属的鲁从谦非常痛苦,他抱着年幼的女儿站在雪纷飞的楼前,恳求当时的办案人员,不要把他案细节公布去,他不想他的妻受到无端猜忌,更不想他的女儿在言蜚语之中成。
于伟明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一,但很快他就想通了:“也许鲁从谦不愿让女儿知闫芳菲的死因,毕竟……”
艾红虽然是闫芳菲最好的朋友,自从知闫芳菲带着孩离开,就四奔波寻找娘俩,但她并没有到达过案发现场,她所知的闫芳菲的死亡,不过都是些碎片,拼不成一个完整的真相。
“芳菲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时隔多年,她面对着当年的办案人员于伟明,又一次问这句话,“真的是像你们当年所说,自杀?”
“前几天,鲁从谦的女儿先先曾经来找过我。”艾红神认真,一双睛定定的看着于伟明,以显示她是个理智清醒的人,“她问过我关于芳菲的事。您知吗?直到前几天,先先都还以为她的妈妈只是失踪,而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