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2)

她把哄好的先先送回住的时候，才得知她现在住在酒店。而听她讲起新近遇到的室抢劫。艾红的心越揪越，她不能再有另一次闪失，她必须保护芳菲的女儿。

说罢，艾红潇洒的挂断电话，鲁先先心里憋着的一气消散了，她快意的笑起来。

所以，十多年之前的那个电话扰芳菲的女人就是齐斌的妻？

看着先先走酒店，艾红给于伟明打了个电话，她再次要求见他。

艾红调录音，一遍遍听。芳菲曾经当着艾红的面接过那电话，艾红越听越觉得是同一个人。

再看去，又有新的发现。廖昌和赵金龙居然还是同乡！于伟明不禁的舒了一气，这半天没有白忙活，他可能真的快要接近真相了。这个真相所指的不仅仅是茉莉园室抢劫案，还有闫芳菲案。

“怎么样？痛快了吗？”艾红也跟着她笑，“当着你的面，我不能骂的太难听。不然啊，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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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红淡然的录音键，将她所有的威胁和污言秽语一并录，等她息的当空，艾红不失时机的回敬：“这位女士，你所有侮辱孩的话我已经全录音，并会及时给警察理。你以为先先是个没妈的孩，可以任你欺辱？那你就错了，你怎么对待这个孩，上天就会怎么对待你!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还有，如果你敢再次打电话过来，我会让我所有认识的人番给你打电话，给你所有的家人打电话，直到你们全得心脏病为止！”

然而，齐斌妻的骂声与十多年前一个女人的声音织在一起，回在脑海中，艾红脸上的笑容凝结了。她记起，芳菲在事之前几个月里，曾经接到过陌生来电，也是这一女声，也是声嘶力竭的辱骂和诅咒，那咒骂随机的现在各时间，伪装成各不同电话号码——那时候的手机卡可以随便在小店买到。芳菲被这不知何故的骂声扰了十多天，后来，这人自动的停止了这行为。芳菲就是在那段时间开始抑郁多虑。

偿命。

累犯、惯犯，廖昌的履历又一次与赵金龙不谋而合。

她现在开始明白：芳菲的死，不是一蹴而就。她边的各微不足的小事像一片一片的零星雪，缓慢飘落、堆积，将她一层一层包裹住，直到窒息。而她，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她只顾着打理刚起步的小超市，忽略了芳菲艰难的境，她突然激这一场如同从天而降的大火，它烧毁了她的超市，却也叫她懂得了芳菲。

于伟明已经找到闫芳菲案件中那名死去的歹徒廖昌的资料。他死于三十一岁，犯罪记录却从十六岁就开始了。屈指算来，自从能承认刑事责任以来，他自由的日不超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