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王上兵,活捉柳玄真。他带着人从西直门跑了,而且他还在皇城四个角门埋了大量炸药,在皇四周浇了火油。北漠大军一旦攻皇城,他留的死士就会立刻引爆炸药,如果能生擒柳玄真以他人质,城门守军定然不敢妄动。”
为了博人一笑,国库修了座黄金楼。站在楼上能俯瞰整个南魏皇都的景。
柳闻莺想,南魏百姓无论是在谁的统治之,都不会过的比在柳玄真手更糟糕了。
血腥味更重了,但是好和,柳闻莺心里冒一个念。
而司炎听完柳闻莺的话低闷闷的笑起来,笑的格外神经质。他的半个还卡在轿门里,于是连带着轿一块儿抖。
他们渴望一个新的政权,而司炎虽然凶名在外,但他的屠刀都向着权贵。
司炎从北漠一路摧枯拉朽一般的打过来,仅仅三个月就打到了皇都,除了守军太废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因为百姓也放弃了抵抗。
哦对了,至于柳玄真为什么不玩女儿。
他好至极,甚至连自己的儿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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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闻莺老实的摇摇,声音带着恨意:“我只是想让柳玄真死。”
司炎的声音与他的脸猛的沉去,柳闻莺这才回过神来,她的心“咚”的猛烈了一,然后就被司炎抱了来。
她一脸懵的往司炎怀里躲了躲,然后把埋了披风里。
柳玄真正是柳闻莺那位“好”父皇的名字。
的,好舒服。
好多了,血腥味暂时闻不到了。
柳闻莺的亲弟弟,就死在柳玄真的床榻上。
“放心,他跑不掉。”
又有风来了,于是柳闻莺又拢了拢披风。
因为女儿要留着当他和亲的筹码,送给邻邻国为他的国祚续命。
司炎终于笑完了,他伸手摸了摸柳闻莺的脖,又了她的心:“殿与孤真是天生一对。”
但此刻柳闻莺想的是,这个人真的好和,刚刚脖被摸了一的还舒服。
的好父皇了。
刚刚柳闻莺蹭他手的时候司炎就发现了,这只小鸟快被冻死了。
从南魏开国到现在三百多年的历史,就没有比柳玄真更荒唐的皇帝。
为了江南看人,耗时九年修了一条运河,死了无数劳工。
“哦?”司炎惊讶的挑了挑眉,中的惊艳褪去,一双墨绿的睛直勾勾盯着柳闻莺瞧,“公主殿倒是识时务。”
而她的母后劝诫柳玄真勤政民无果后自缢。
司炎就是杀父夺的王位,另外如果今年南魏和北漠没打起来的话,明年天柳闻莺就会送去北漠和亲,作为南魏送给北漠新王的贺礼。
司炎每攻一座城池,不会屠城也不会劫掠百姓,在这世已经胜过许多君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