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2/2)

回了几分神智，又许是百里鸿渊的回应让她再一次清醒。

“渊儿……”宸妃像是应到了什么，手指突然顿住，“渊儿你是不是怪母妃？”

宸妃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人抓住浮木一般，一把抓住了百里鸿渊的手，“渊儿，是你吧，是你对不对？”

百里鸿渊看着前的人，双眸微眯，眉锁，任由宸妃摸索，却是再未动分毫。

宸妃的手指猛地顿在半空——刚刚还有的温，转瞬又只余一片苍白的空气。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百里鸿渊的手臂上摸去，像是想要碰到他的脸。

她发现，男人居然在颤抖。

他这是……在害怕吗？

百里鸿渊嘴角动了动，正要回话，二人的边突然挤来一影，“凝儿，是你吗？你没死，你回来了，你回来找我了对不对？”

“谁？你是谁？”谁知他话音刚落，前一刻还沉默的宸妃突然间变得格外激动，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声音一般，又一次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手指一，她握住那轻轻颤动宛若蝴蝶振翅般的手指，受着从薄茧传来的温度，她温声开，“百里鸿渊。”

只要，她想活。

百里鸿渊的双眸清冷，像是没有看到她表的无措，声音低沉，“你方才，说什么？”

“没事的。”她又，“许箫声她们，会有法的。”

但这一次，百里鸿渊却蹙着眉躲开了，而且神里带了毫不掩饰的拒绝。

宸妃：“我刚刚说了什么？渊儿，你是渊儿对不对？”

“我……”百里鸿渊像是被什么惊醒，猛地抬朝凤夕若看去，只在这个瞬间，他的也堪堪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次，她没有如过往那般，唤他那个冷冰冰的称呼，也没有如过往那般，不带丝毫绪。

凤夕若看着前这一幕，眸闪了闪，突然，她伸手抓住了百里鸿渊一直悬在侧，任由宸妃探了好几次都没有拿上来的左手。

“你……”百里鸿渊神多了几分邃，“你忘记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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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带着询问，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腌旁人，但怎么样都不似作假。

“我……”听到百里鸿渊这句话，宸妃像是被问住了，双眉蹙起，“我刚刚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百里鸿渊和凤夕若的眉同时一皱。

虽然宸妃受伤颇重，但她有把握，有许箫声和林弦意在，定然能够让她活去。

手指相碰的瞬间，凤夕若心里微微一颤。

“渊儿……”她慌了，手指试图往前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