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猛地搂住他的腰,泪透过衬衣沾了他的膛。
卢航一只觉得的,第一次得到小家伙如此真挚炽烈的回应,即便他的即将消散,也值了。
“卢大哥!卢航一!为什么你也要这么!为什么!”
乔昔哭喊着:“为什么你也要和他们一样……”
在卢航一弥散的瞬间,他怀里的小家伙也终于因为过度悲伤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前方不远的位置闪烁着两只红烛。
借着昏暗的烛光,乔昔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属于小屋的任何地方,而是一个陌生的、却一就能辨别的场景中。
灰败的农村土房被挂上了红绸灯笼,正前方的案桌上摆着两盏红烛,门外刮来一阵风,将梁上的红绸猎猎的响声。
明明是结婚的喜堂,却尽显森。
而乔昔醒来的地方正是堂方的红蒲团上。
他跪坐的是右侧的蒲团,而他左侧的位置……放着一只缠绕着血红绸的灵位。
第115章
“乔乔!”后突然响起一略显犷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乔昔回过,只见一个穿着布麻衣一脸恶像的中年妇人焦急地跑过来,一把将他从蒲团上拽起,有些惊恐地说:“乖儿啊你怎么跑这儿来玩了?!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见到你了没有?”
乔昔还有懵。
什么?这是哪儿?难说……他已经了新的剧关卡中?
中年妇人见他呆呆愣愣的,也没再多说什么,推搡着他离开喜堂,穿过破旧的院,将他旁边的一间柴房里,锁上门:“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千万别来!”
柴房四漏风,窗很大,乔昔扒着隙正好能望到院里景。
如果刚刚那个中年妇人是乔昔的“母亲”的话,那么此时站在她边,材有些佝偻的庄稼汉就是他的父亲了。
乔父显然比乔母更着急,一掌甩在乔母脸上,厉声喝:“怎么回事!连个闺女都看不住?!乔红到底跑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