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语珊轻轻地咬着在沉思,刚才那令她无比舒畅的还让她回味不已,但对方是黎盛的哥哥,这叫她该如何是好?她还应该继续和黎盛往去、甚至和他结为连理吗?或者她应该跟黎盛坦白自己已经失于黎茂,而两人就此分扬鑣?要不然将来她又该如何去面对这对同住在一个屋簷的兄弟呢?
这时服务生刚好把果盘和红茶送上来,所以理查便好整以暇的吃着凤梨片说:「好,不急,等你想开了再告诉我。」
儘语珊已小心翼翼地避免和黎茂撞见,但她的烦恼并未因此而减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最近经常有些鲁莽的男会对她无礼的邀约,虽然她都会委婉的拒绝,但随后他们那望着她窃窃私语的神、以及故意在她边说些隐晦但明显带着意味的字,总让她心里有惴惴难安,尤其是前天她在贩卖里无意间听到的那席话,更叫她定决心要赶快找个通台语、又绝对可以信任的人聊聊,否则以她对台语不到二十分的低劣程度,只怕被人卖了自己都还不知。
理查有些意外的说:「怎么?有急事吗?还是和阿盛吵架?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语珊依旧微笑的哂视着他说:「你几时喝过我请的咖啡了?帮你叫柠檬红茶好不好?」
理查一听她又往事重提,连忙打着哈哈示意她坐回廷椅上说:「好了,裴裴,你不是要我过来听你训话的吧?是又要请我喝咖啡、还是有什么事要谈?」
理查看她一付煞有介事的模样,故意摊开双手说:「阿盛没瞒着你过什么坏事啦,如果是想知他有没有带这里的女学生去开小差,放心!他安份的很。」
而语珊则饶富趣味的看着前这个活力充沛、好像随时都浑是劲的男人,他那静若、动若脱兔的特质原本就很引女,加上去年他曾经手救过黎盛一次,所以不但黎盛从此将他视为可以用命相许的莫逆之,就连语珊自己也是对他另相看、私芳心仰慕不已。
语珊缓缓的啜了果说:「没那么急啦,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请教你……。」
她顿了顿之后,才略带靦腆的看着理查说:「我想问的问题可能有蠢,所以你待会儿不可以笑我喔……还有,你也不能让阿盛知这件事。」
对那些无聊男的讚,语珊向来是嗤之以鼻,但理查的这几句话却让她乐得打从心底笑了来,因为,她知理查很少理会女孩,更别说是要他讚之词了,所以她故意佯装慍怒的瞋视着他说:「哼,只会说人家漂亮,每次找你去逛街又不要。」
然而语珊心的疑惑和黎盛并无关係,所以她立即接:「我不是担心这个……而且来这里学打尔夫球的年轻女孩也没几个,就算他想来恐怕也只能找那些婆婆妈妈吧?」
接来的半个月,语珊不但为这件事所困扰,就连和黎盛在一起时,她的心也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和愧赧,所以她总是极力避免再和黎盛回家,因为她实在很害怕会和黎茂来个不期而遇,到时候她可不晓得自己该怎么面对那尷尬、甚至是更难堪的状况发生。
等服务生走开之后,语珊才有埋怨的望着理查说:「你昨天怎么没来?害我一直等到十一才回家。」
服务生才刚接过理查的球袋,语珊便站起来朝他挥手,理查一看到她今天的穿着,两不禁为之一亮,他边走边向语珊说:「哇!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漂亮?看样你今晚是不准备打球,另外有节目哦?」
那一夜语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想了好多、好多,但最终还是没有结论,她只记得每当想到黎茂那句「我一定会再找你一次」的告白时,自己便会没来由的一阵脸红心,彷彿那句话就如同咒一般,不但使黎茂那付令人讨厌的嘴脸反覆浮现在她前,就连那亮闪闪、沾满了的大也不断縈绕在她的脑海里……既挥之不去、也难以释怀。
语珊仰向服务生说:「帮文先生送杯柠檬红茶和果盘过来,还有,麻烦你先把他的球放到练习台那边。」
语珊似乎有些踌躇的比了个手势说:「等等……等等……你不要我,让我先把问题整理一再说. 」
理查着说:「好,顺便叫份果盘. 」
其实,这也是语珊今天来俱乐最主要的目的,因为她一直在等待某个人的现,所以她的光除了偶尔会望向黎盛之外,大份的时间她几乎都是在注意着,果然,昨天并未来练球的理查,今天一如她所期盼的准时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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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就好。」理查促着她说:「那有什么问题还不赶快说?」
怕他如果真的清醒过来,会发现她淋淋的而瞧什么端倪,因此她飞快地把床灯关掉,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但是透过窗外的微光,语珊可以看到一个大的影捧着衣,正躡手躡脚的朝楼梯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