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3)

记着，改天我一定会找你们两个算今天这笔账.  」

但现场并没人应话，曾仔跑去照顾阿宏，而老康他们三个虽然没有亦步亦趋的跟住大英，但也不敢弃他不顾，他们隔着约十来步的距离，一直跟到楼梯边以后，老康才向已经站在楼梯的理查喊：「小，今天算是我们栽了，不过有你就报上名号，不你是混那里的，我们都一定会找你讨回来！」

理查冷冷的看着老康说：「想找我还不简单，问阿宏就知我住在那里，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回去问你们当家的红豆就会知。」

一听人家呛自己老大的名号，大英忍不住问：「你认识我大哥？如果你知他老人家，怎么还敢来淌这趟浑？」

「怎么？」理查扬着眉说：「红豆在上是以专搞大型赌场名，几时也叫你们这些傢伙来设局诈了？」

大英的额开始冒冷汗，他显得有结的说：「你……你到底是谁？……兄弟，你总该给我个名号……让我回去好对我大哥有个待。」

理查先放开大英的发，然后把车钥匙掏来给语珊说：「你和阿盛先到车上等我。」

他等黎盛和语珊走门外以后，才拍拍大英的肩膀说：「你真的想知我是谁吗？」

大英了说：「当然。」

这回理查一面押着他往门外走、一面告诉他说：「好，你回去就跟红豆讲阿宏的是被文家的老三开的，记住，你可别跟他说我叫理查，我这个英文名字他应该不知，所以你就跟他说我是文家三兄弟那个老三他就会知，不过，既然要我报上名号，那咱们就照江湖规矩，如果三天你老大没找我喝茶，那我就会再过来找你们聊聊，知吗？」

大英发觉理查已经把酒瓶从他的脖移开，当不禁松了气，但是他那猖狂的劣也立刻又浮了上来，他似乎忘了几秒鐘以前他还担心会被人割断颈脖，此刻却还是死鸭嘴的说：「哼，文家老三？好，我会记住你的，放心！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一定会去找你。」

这句场面话才刚说完，大英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等等……等等……你说你是文家老三……莫非你是……你是那个……别人都叫你三少爷的那个……杀人画家？」

理查未置可否的笑了一说：「我是会画图、也砍过几个像你这样的王八，至于三少爷台湾恐怕有很多，是不是指我我就不晓得了。」

说完理查丢掉手上的酒瓶，朝停在一旁的轿车走了过去，而语珊业已发动好引擎站在车门边等着他，她明亮的大睛在黝暗的夜里，地凝视着理查，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查这个比她矮了几公分的男人，竟然已经变成了她心底的一座堡垒，那么、那么足以依靠。

不过站在骑楼的大英，这时虽然不再有生命的威胁，但他却觉得自己从凉到了脚底，他抖簌着双，像望着鬼的背影般，目送着语珊和理查一前一后的鑽车里、扬而去。

老康他们从地室衝了上来，望着正停在红绿灯等候号志的汽车，老康挥舞着手上的刀说：「大哥，要不要开车追上去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