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黎盛不想中途罢手,但语珊一溜烟的便跑到衣橱那边去开始翻箱倒篋,他没办法也只好去储藏室提了一大一小两隻行李箱过来,而看似简单的行,却耗掉他们俩一个多鐘才整个打完毕。
拭去额角微渗的汗渍,语珊本来打算先去浴室洗个澡再说,但那知黎盛将两箱行李拖到墙角以后,一回过来便将语珊扑倒在床上说:「嘿嘿……这次看你还往哪儿跑?」
看到黎盛那付急的表,语珊不禁轻拍着他的肩膀说:「讨厌!嘛说得好像要姦人家似的?」
黎盛低凝视着她那既又艷的容说:「因为良宵苦短,而且你又得这么漂亮,再说,接来有十几天不能看到你耶,你想活活哈死我吗?」
话一说完,他便搂住语珊地吻了去,而这次语珊不但一边和他吻、还一边主动帮他解除上的衣,就这样两人就似乾柴烈火般的相拥着在床上翻来去,没多久之后,两个人便赤的缠在一起,他们抚着彼此的和,当黎盛的在语珊的玉手搓,已然完全起的像四寸多的小芭蕉时,他也不语珊愿不愿意,突然一个翻跪立起来,然后握着他那的,匆匆忙忙地便语珊的檀。
语珊毫无怨尤的着嘴里的东西,但鲁莽的黎盛并不满意她这样的服务,只见他忽然像在表演伏地般的僕直,接着便直上直的起语珊的腔,儘他的尺寸只是普普通通,但这招直接攻击咽的咙玩法,还是把面的人儿得是摇首蹙眉、嗯嗯咿咿的闷哼不止。
也许是即将短暂分离的心理因素,使得今晚的黎盛显得比较亢奋和狂野,他在每次全尽以后,还会用力的耸着往压,一付恨不得连两粒睪都得语珊嘴里才肯甘心的模样,其实他那杂的已经有不少都沾满了人的,只是黎盛依旧还不满足,他一面拚命的衝刺、一面像狂犬般的吠叫:「喔!蓓蓓……把你的嘴再张大一……噢……赞!……你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鸟也一块吃嘴里……喔……宝贝……你实在极了!」
事实上语珊本没办法连都同时嘴里,不过,善解人意的她,还是尽可能的伸尖去舐黎盛的睪,这一边吞吐着、一边还可以舐到睪的绝技,不但让黎盛得嘖嘖称奇、连连叫好,他甚至还像个蠢驴似的低问着自己的心上人说:「喔,蓓蓓,你吃的技术好……这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