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穿还是魂穿?”
柯远猛地抬,就看见门的人自顾自摘帽跟罩,一张熟悉的脸。
“跟你一样,很惊讶吧。”
“算了。”
“今天?”迟屿洲低看了一手机,空空如也,并没有未接电话跟未读消息。
而他也才发现,程忱竟然跛脚,这让他想起之前在酒店房间门看到的那个奇怪的人。
“好久不见。”他站在门,脸上的神晦暗不明,声音也意味不明。
柯远提办法,酒店离得并不远,来回只要十几分钟。
在比完赛的第一时间,其他选手基本都跟着教练和经理离开了,这一间间休息室就空了来,分外寂静。
很快,有脚步声在走廊传了来,柯远只以为是跟他一样还没离开的选手,并没有在意,直到脚步声停在门,并推开了他这间休息室的门。
虽然这里面有供,但外面是天寒地冻的,脱了外衣的话,就只穿了战队的队服。
而为了方便选手们活动方便,战队的队服一般都只薄款的,不可能让选手上场比赛穿得像个粽。
“这么快?”
“我穿了你穿什么,这大冬天的,你想冻冒吗?”
迟屿洲在置找到柯远的电话拨通,询问:“你在哪里?”
“那你们先走吧,我跟柯远晚一回酒店。”
迟屿洲走后,柯远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
正说着,城北星拿着手机走了过来,找到了迟屿洲,“你哥来柏林差了,请我和你们小两去吃个饭。”
这让柯远遍生寒,这人究竟跟踪他多久了。
“怎么回事?”
等迟屿洲折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就见柯远面前摆放着一件羽绒服,此时里面的鹅绒大衣大半被浸,外面的两层布料漉漉地贴在一起。
回应柯远的,是十分突兀的一声轻笑。
程忱自顾自地往前走,他每靠近一分,柯远脸上就更加防备一分。
“脆你回酒店帮我再拿一件吧。”
柯远看了迟屿洲上本就不算厚实的大衣,拒绝了。
迟屿洲觉得可行,“那你在休息室等我。”
柯远防备地盯着他的脸,一边用角的余光开始在休息室里寻找趁手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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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穿我的。”
城北星解释:“本来他也是想等我们比赛全结束的,但是他明天又要飞去敦,他整天在各个国家飞来飞去的,可能一次有时间又不知什么时候了。”
柯远无可奈何地摊手:“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把壶碰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