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那对严丝合接合在一起的金属锁扣,这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普通的装饰品。
朝弋并没有从他的语气中听畏惧的意味,为了向他证实这条项圈并不是装饰品,他将指腹贴在颈侧项圈上,几秒钟以后,他碰到了第一档的开关。
朝弋没有回应,面上也看不喜怒。
瞥见他面的变化,朝弋一狠心又将电上调了一档。
他远比常人要更熟悉这痛,在“训练营”里的那一个月,朝弋对电椅的恐惧要远超于,不服从的时候电击的力度就会被拉到最大,那一瞬间心脏就像是被一双手牢牢地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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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给郁琰换了个项圈在颈项上,项圈通是极柔的纯黑质,其上没有任何印纹和坠饰,只有中间结合的位上落着对银锁扣。
他很耐心地向面前的这个人解释:“以这栋别墅为中心,离开这里超过五百米的话,也是一样的。”
“要是用利行割开的话,它会在一瞬间放最大档位的电,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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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郁琰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是吗?”
郁琰几乎立即就觉到脖颈间和革接的地方传来了密密麻麻的针刺,并不烈,但因为位置特殊,他已经开始受到了轻微的窒息。
这个结果的确与他原来所想的不谋而合,但他却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说不来的恐慌。
“戒指。”朝弋说着将自己上那件半领的衬衫领向稍稍一拽,里边同样款式的一条质项圈。
据施桐这些日里的见闻,她猜测这应该就是面前这位雇主想要的结果。
第71章
“随着距离越来越远,电会逐渐从第一档走到最后一档,”他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个人,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窥见一些不一样的反应,“最后佩者会很痛苦地死掉。”
后者的四肢立即开始僵麻,在他将要站不住之前,朝弋关闭了开关,然后走过去抱住他的,接着伸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像是安。
“像那位先生那样突然的示好和同,”说到这里施桐忽然顿了顿,语气忽然有些犹豫,“很可能是罹患了斯德哥尔综合征。”
他给郁琰上的时候,这个人不仅没有反抗,甚至称得上顺从,从到尾,他只有在听见锁扣扣合的那一刻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不知是于什么心理,她忍不住又不不地补了一句:“如果您不打算让他行心理预治疗的话,那他以后就完全是‘属于’您的了,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