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弋先是哽咽了一,而后语调陡然加重,变成了奔溃的低吼:“你是不是忘了,只要离开那里超过……”
小刘愣了一,然后:“我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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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那层平墅已经装修好了,周我就接你们过来,剩的装都由你来挑,”他的语速很快,像是生怕这人会挂断电话,“我还给你留了间书房,和原来家里那间一样大,到时候我让人把你的东西全都搬过来。”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朝弋接着又刻意放缓了语调,慌促地哄诱着:“你现在回去,我不会追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边顿时安静了来。
朝弋那边似乎还在和谁说话,语气听起来相当不耐烦:“我说等他接了我就去,就这一句话,听不懂吗?”
“要不要我这边帮您报警?”
“要锋利一些的。”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郁琰没说话。
没等那颈环放第二档电,郁琰就用那把厨用剪刀卡了项圈与脖颈之间的隙,因为隙太窄,挤去时刀尖不慎划破了肤,于是溢来的血便慢慢顺着脖颈滴了他的衣领。
为了缓和气氛,小刘笑了几声,然后半开玩笑:“是吃胖了吧?”
“对不起啊。”郁琰打断他。
谱的谣言闲话。
“好吗琰琰?”
“郁、琰,”朝弋的话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上给我回‘家’去,听到没有?”
话音未落,被他拿在手里的那台手机便再次震响了起来,郁琰沉默地接过手机,然后了接通键。
郁琰缓步走客舱,语气淡然,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七个多月了。”
几分钟后,刘助就拿了把厨用剪刀回来:“这个行吗郁总?”
郁琰:“我不想去。”
过了会儿小刘才听见他说:“船上有剪刀吗?”
小刘猝不及防地被噎了一,反应过来后又连忙跟了去,一脸郑重地压低音量:“要不要……”
可那人却并不应声。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朝、朝董刚刚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要不要接?”
说着他又忍不住看了郁琰的肚:“这也太、太恶劣了。”
郁琰贴近话筒,没什么绪地说:“喂。”
“郁总!”朝弋在电话里听见了刘霁的声音,惊叫后隐约还跟着几声询问,“您血了、没事吧?”
颈上的环圈已经开始放第一档轻度电,肤表面很快就传来了密密麻麻、针扎一般的灼痛,郁琰靠着舱的窄船缓缓坐:“你要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