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他将原本想要在凌燧上实施的“计划”,先一步实施在了他的那位亲生父亲的上。
直到后来,看着他暂时的“同盟”秦司夜也对凌燃日渐痴迷,贪婪的目光时,他忽然产生一对这位同盟厌恶的绪。
明明是自己名义上的“堂侄”,但他一直固执的叫他“燃哥”,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幻想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在自己最无助绝望的时刻,能毫无目的的站来,为自己撑腰,为自己阻挡片刻的风雨。
再次回到现实,前的人依旧看着自己,可惜里再也没有了当初见面时的怜悯与心疼,只余看待陌生人似的,似乎还有一些警觉。
就在凌燃想要再引他说些什么时,一阵眩突然袭来,前突然一黑。
他重新抬起,坦然与他对视:“燃哥,我说这些,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换取你的一怜悯而已。我其实就喜痴心妄想,还想过你要真是我的亲哥哥,那该多好……”
云起在他端起咖啡时微微抬了手,目光微闪,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像是呆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杯。
后来知他因绑架受伤时,一瞬间的暗想法溢满了他的心脏,他也悄悄去看过他,只不过是在他无知无觉,还没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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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
自己已经不被他心疼可怜了,云起默默在心中补充,但至少……
他慌忙撑了一桌,以为是自己的溺后遗症又犯了,微微闭上晃了晃,不想再次睁开睛时,脑袋似乎更加沉了。
因为母亲也快要撑不住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轻声的叫他“小云,回家了”。
“有什么不可以呢?”凌燃端起那杯不再冒气的咖啡,抿了一又放,直截了当,“以你的本事,应该早就清楚,我本来就是个憎分明的人,憎的人你也知。可你已经有选择了,不是吗?”
既如此,还是让那老东西先去给母亲探探路,他本就是半截土的年纪,索他来个“孝”,亲手送他一程,也也不枉他跟自己扮演这一场“父慈孝”的戏码,不是吗?
可他也不懂,这绪从何而来。或许是自己贪恋那一时间给自己带来的温和安全,他清楚的记得,他帮自己检查伤的时候,手指上的温度真的很……
至于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他也调查得清清楚楚,而后将她列在了重新制定过的“计划”之列。
是啊,他搜集他关于他的那么多资料,也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能不明白他这样的表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