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料很薄,稍稍收,就能受到女孩曼.妙的线条。
“怕蛇的话,以后在你面前就不穿它了,都依你。”她笑地说,仰贴近女孩的脸。
双颊被汽蒸得微醺泛红,纤的睫乖巧地栖在睑上,整个人乎乎的,散发着清甜的香,像抱着一团蓬松的棉。
程苏然受若惊,不由得睁大了睛,嘴翕动着说不话。
心有一丝丝漾。
自打她记事开始,没有人对她说过这话,她不知被迁就、被依着是什么觉,好像更惶恐了。
“,我……”
“嘘。”
江虞轻轻住她的嘴,打断了话音,“钱收到了吗?”
一盆凉兜泼来。
程苏然,心忽然有一失重的觉,不知是浮上半空,还是往坠落。
“你说,是不是说话算数的人?”江虞转而起那颗棕小痣。
“嗯。”
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脸上。
像空气中浮动的细小的柳絮,茸茸,轻飘飘,温柔过她微的肌.肤,留让人心悸的。
她的香味,的香味,奇异地混合在一起。
程苏然手脚都了。
原来被女人亲吻是这觉,过电一般,温绵绵。虽然,只是脸。
“有礼送给你。”
江虞微微前倾,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盒,小小的方形,宝蓝绒布包裹着,看起来像首饰。
打开,里面装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巧的小银锁吊坠在中间,锁孔镶了颗钻。
设计新颖,造型简洁。
“这是……”程苏然以为是项链,却不够,又以为是手链,却不够短。
江虞角勾起浅淡的弧度,没有回答,一只手捉住她细瘦的左脚踝,另一手拎起银链,动作熟练,手指灵活,给她了上去。
是脚链。
银锁背面镌刻着四个小字:专属宝贝。
这双脚纤小秀气,看上去约莫三十六码,脚趾粉白,指甲亦透着健康的粉,在灯光滟滟的,比细闪的钻还要滢亮,似乎有羞意。
江虞将它握在手里,细细欣赏着,满意极了。
她是她掌控之的小金丝雀。
“……”程苏然挣扎了一,有不安。
锁代表着铐住,就如同她此刻的份,只是金主手中的玩。四个简简单单的小字看似着溺,实则是屈辱,像一记耳光在她脸上。
可是一切都是她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