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敢小看你,你就直说,你到底想什么?”
“不敢小看我?”梁千歌盯着孟可薰的睛:“那你还一次次的害我?”
孟可薰脸难看:“那是你挡了我的路!”
两人从未好好的说过一次话,从相识开始,她们就注定要站在对立面,孟可薰怨恨的说:“孟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是你抢了我的!如果我是在孟家大的,我会变成这样?我会样样不如你?梁千歌,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该多好!”
梁千歌静静的看了孟可薰一会儿,突然叹了气:“五年前,你们怎么对我的,我就不提了。你说我是孟晖良养大的,你说我在孟家享受到了一切,那我问你,如果他们真把我当女儿,五年前,会毫不犹豫的把我送去?”
孟可薰认为是自己的现,唤醒了孟家父母的骨亲,所以他们才能毫无犹豫的对付梁千歌,一直到现在,她依旧这么觉得,且从未怀疑过。
孟可薰的沉默,让梁千歌的目光变冷来,但在孟可薰再抬时,她又收敛了绪,一副人畜无害的样,无奈的:“我简单说一,孟晖良迫不及待对付我,是因为他意识到,我已经青于蓝。在我是他的女儿时,他可以安自己,是他的基因好,才养得我十九岁便能独当一面,但一旦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就开始恐惧了,把我当了劲敌,所以他才会毫不手的把我卖去,他那是自保。”
孟可薰震惊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梁千歌说:“你可以不信,我没有一定要你相信,是你提到这里了,我才顺便说说。至于夏丽婉,我跟她的确没有,原因,大概是我们三观不合,她的思想太狭隘,在意的永远是孟晖良边到底有几个女人,我说坦白,如果我是她,在孟晖良轨的第一天,我应该就开始计算孟晖良的家产,计算作为孟晖良的妻,能在孟氏掌握多少权了。我说直接,有了钱,她夏丽婉想包几个小白脸不行,比孟晖良疼她的,她的,对她言听计从的,她可以拿孟晖良的钱,在别的男人上当女王,而不是像个怨妇一样,成天只知哭哭啼啼。”
孟可薰吃惊于梁千歌的观念:“他们可是夫妻!”
梁千歌也吃惊于孟可薰的愚昧:“都没了,难连钱也不要了?”
孟可薰被噎得哑无言。
梁千歌又说:“孟晖良和夏丽婉对我不留余地,我可以理解,可我不理解的是,你把这一切归咎到我上。你觉得我哪里错了?是呱呱落地的我自己跟着孟晖良夫妻从医院跑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