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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和习题,如果低缩在后面,从门的位置看不见这边。
钟砚齐的脸在运动后呈现微弱的红,乌黑密的黑发被汗打,贴在额前。这样一看,气倒好了许多。
他切断通话,将手机扔在旁边的置架上。
“不是。”周锦迅速否认。
钟砚齐在厕所门站定,低声:“少说话,先把事办了。”
她借用了周锦的一分桌,然后把作业本摆过去,又状似不经意地开:“周锦,那是你男朋友啊?我见过他,一的学弟。”
“好。”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
周锦趴在桌上数完钱,掏桌里的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把钱夹去。
“最近正严打,如果是在峄山这一片混的人,谁不知避避风,哪有往前上撞的!七哥……”
“那是谁呀?那么帅,真不是你男朋友?”孟晓棠探过,目光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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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查到了。刚才那几个人是方岛那一片的酒吧打手,平常不在这边。”
钟砚齐开了瓶洋酒,看浅黄的慢慢注满玻璃杯,直到快溢的时候才倏忽停。
同桌孟晓棠收完昨晚的语文作业后,抱着本回到位置上。
“无关要的人,我没有男朋友。”
“行了。”电话那边的声音被打断。
赶到KTV的时候,已经傍晚。街边的霓虹灯牌亮了一排,摊位和店铺人声鼎沸。
钟砚齐神冷峻,推门了会客室,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才来。
店里还在照常营业,刚才的事瞒住了大分客人。
玻璃杯放在桌上,酒因为刚才的注还在不平稳的波动,随时有溢来沾杯的危险。
他用手揩掉顺着脖颈落的汗,然后脱了衣走浴室。
他找了个空包厢坐,又打电话把李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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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前几十年,两条老街分布于东西,向来井不犯河。
于是当班上沸沸扬扬地传起她和小混混谈恋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了。
“还有,你去联络李靖,把几个毒的几个人的照片给他,让他查查是谁。”
然而午四、五接到KTV那边的电话,说是有人毒后闹事,把警察都引来了。
但周锦不知的是,孟晓棠只当她和男朋友吵架赌气说气话,并不相信她的否认。
钟砚齐从跑步机上来,边用巾着脖上的汗,边朝电话另一侧吩咐:“我一会儿过去,你先把警察安抚好,那几个闹事的也看住了。”
钟砚齐盯着玻璃杯了许久,然后眯起,缓声说:“那你再去查查,观海路那家正在装修的酒吧。”
孟晓棠在一旁滞了,低抵“哦”一声,也没再搭话。
周日那天,钟砚齐本可以休个假。
周锦说完这句话就开始背书了。
方岛位于虹城市城西,也是条老街,与峄山市场类似。但是这几年方岛因为政府开发项目,老房拆迁,许多商已经搬离,昔日的繁华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