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挑眉,“如果你想给小费,我也不介意。”
“没问题,都给你。”克里斯呼了一气,他可是第一次找应召女郎,难免张。
费尔南德还说什么来着?
措施。
“你有吗?我不想让你吃药。”克里斯说得认真,女人的表却从柔和变得冷漠。
“你以为我是谁,应召女吗?”
“你不是吗?”正常人此刻应该能察觉到发生误会了,克里斯不死心地还想试一试,他的血往走得太多,影响了判断。
“如你所见。”她走上前,利落地甩了他一掌,“我他妈的是兼职舞者,小浑球。”
(叁)
她辞去了教他语的工作,任他怎么歉也没用。
“你怎么能把我当作应召女郎呢?”她看起来很伤心,而克里斯却无法解释原因。
他只是为了找个理由睡她。
他大概是有喜她,但一切被他自己给毁了,怪不得别人。
他有好几年不曾见过她,他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一周双赛,欧洲杯、世界杯,克里斯亚诺劝自己慢慢忘了她,那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她凭什么因为一个误会离开他?
克里斯偶尔会梦见她,在丰沙尔,在里斯本,在曼彻斯特,在他边,仿佛他们从前世就应该相识。
怎么可能呢?
他始终没有找到她,门德斯说她可能已经离开了曼彻斯特,甚至离开了英国,她有可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劝他不要惦记一个消失的人。
真巧,他也是这么劝自己的。
世界杯的眨事件过后,牙青年一度不愿回到曼彻斯特,现在全英格兰人恨他恨得发疯,就因为他眨了一,还有他眨之前一张红牌送给了对手——两国战,各为其主,国家面前,别说是俱乐队友,亲兄弟也不能放。
理是这个理,理也挡不住整座城市对牙人的恶意,只不过一次赛后没跟大落了单,就被一堆足球氓围住了,他们肆无忌惮地谩骂着他,人数太多了——克里斯环顾四周,世界杯后,恐怕连愿意帮助他的人都没有。
语言的攻击很快变成了行动的推搡,克里斯苦笑,好了被打个半死的准备——他又不是没有挨过打,挨队友的打,挨对手的打,现在又加上挨球迷的打,挨完这顿打,他真的不想在这座城市继续去了,这座城市、这个国家,他的人屈指可数,恨他的人数不胜数,连发白了的老见了他都要骂‘天杀的罗纳尔多’,更衣室的气氛更是一团糟。
“够了,到这里够了,走开吧,先生们,你们是好绅士,他只是一名球员。”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他认识她的声音。
那些足球氓仍不肯放过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要推开保护他的人。
“两分钟前,我已经报了警,巡警离这里只有叁分钟!”的不行来的,她举起手机,明晃晃的报警记录,“还不快跑!”
她赶走了纠缠他的足球氓。
“我没想到会是你。”
“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她的嘴上满不在乎,“如果知是你,我就不会多闲事。”
“谢谢你。”克里斯假装没听见她带刺儿的回答,“你介意送我回家吗?”
“蛤?”女人迷惑的表惹笑了克里斯,比起两年前,她的气质又成熟了几分,更令人心猿意。
“是的,如果我又被围攻,我依然需要一个报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