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伶看到安克俭突然出现,本能的按住钟洛虞的肩,冲安克俭道:“你想干什么?”
安克俭还未开口,钟洛虞握住缇伶的手劝道:“没关系,我正好有事要问问他,你先走吧!”
缇伶一副防备的样子盯着安克俭:“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王八蛋把苏时越坑进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呢!”
以前的缇伶对安克俭望而不得,馋得什么似的。现在这副态度对安克俭钟洛虞觉得她怕不仅仅是为了和朋友同仇敌忾这么简单。
但她顾不得想一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事了,态度坚决的对缇伶道:“你放心,我只是把该问清楚的问清楚,不会有事的。”
见她执意要去缇伶也组劝不了,只能叮嘱她道:“回到家给我打电话,或者要我去接你也行。”
钟洛虞满心感激,她以前觉得她和缇伶交往也只不过是因为月小姐这个纽带把她们系在两头,交情不深、来往也不怎么密切。却是苏时越落难后唯一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关心且担心她入了安克俭的龙堂虎穴。”
她笑了笑答应:“知道了,你放心回去吧!”说完她钻出缇伶的车上了安克俭的福特。
到了车上她一反对缇伶和善的态度,冷着脸问坐在驾驶室的安克俭:“找个安静的地方还是去你家?”
看着她浑身挂满刺的模样安克俭沉默了几喜,最后道:“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他开车来到送别云少爷和月小姐的码头,此刻没有渡轮出海也没有货轮靠岸,码头上没什么人,只有来来往往的货轮鸣着笛让河面上的小木船离远一点。
说是有话要问他,但钟洛虞却盯着河面上的浪花一言不发。
安克俭有满腹的话要和她说,他听到盯着监狱的手下说钟洛虞去看苏时越就着急忙慌的赶过来。苏时越现在是个扫把星,谁沾上都要倒大霉,他不想看着她被苏时越连累。但现在看着她冰冷的表情,这些话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苏时越倒霉这件事他居功至伟。若不是他总理不会拿到苏时越帮助云少爷抗日的证据。现在苏家风雨飘摇,他愿意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但她现在估计恨透了自己。
他涩然开口道:“你还好吧?”
这么假惺惺的问候让钟洛虞冷笑出声,她讥诮讽道:“托你的福,我要做寡妇了。”
安克俭忍住气撇过脸道:“我又不是去诬陷他,他自己做下的事与人无忧。”
钟洛虞没有为苏时越辨解,只是问道:“我妈不在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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