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修爬起,也没动气,只是拍了拍上的灰尘,继续调侃:谁诬赖你了。本来就是你看中了人家闺女,人家不依,你就想着救人家的老爹,去讨好人家。我有说错吗?
阿盅看上谁家闺女了?董盎来了兴致,一脸兮兮的笑容,凑近念修打听了起来。
就是时家铁铺旁的安家,那个叫安旅的姑娘。阿盅说她才十四岁就落得那么动人,大了一定更漂亮,就想收了媳妇。人家姑娘不愿从了他这人,正巧安老伯在河工,阿盅听说那些工人凿河凿了好久了,怪罪县令了,县令今儿带了人去气了。
呵,这家伙几时也学会利用时机了。念修,这主意多半是你的吧。董错是他们中xing较为沉稳的,想来他也不觉得盅这没脑的家伙,能想这冒险的法搏姑娘家心。唯有在临县向来吃得开的念修,追姑娘的办法他可多了去了。
闻言后,念修傻笑了声,糊了过去。他倒也不是只想着帮阿盅追媳妇,只是向来看不过那个嚣张跋扈的县令,正好这日又过得闲来无事。
盅哪知他的心思,车驾的飞快,他只念叨赶快救未来的岳丈大人。
第二节
时ròuròu的五官都快搐到一块去了,她全冒着汗,不是来更不是吓来的,而是无奈的汗。若不是胡大叔平日里对她有不少恩qíng,ròuròu绝对会以为他是故意在害她。
说什么让她往后逃,后早就驻守了一堆的官兵,比还要多。敢qíng,胡大叔是以为她会遁地不成。结果可想而知,ròuròu才得意了没多久,就成了瓮中之鳖,被那些官兵们扔到了县令前。
把这小鬼往死里打。县令接过旁人递来的面巾,了脸上滴的汗。刚才的惊魂惶恐早就没了,他冷冷的扔话,不带一丝的温度。
让ròuròu顿时觉得背脊发凉,暗自埋怨起自己的冲动,什么要去以卵击石,还有那些工人,平时看着都那么壮硕,原来那么不经用。
等等一,大人,可不可以不要打,小的愿意跟他们一起坐酱坛。小的命贱,上又脏,还了好多虱,还是别打了,免得污了大人们的手。ròuròu转看着一旁被抓住的几个领闹事的工人,县令今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来折磨人的,连酱坛都是早就命人带来了的。
ròuròu就知这没组织没预谋的bào动不该参与的,现在没了退路,她只好一脸狗谄媚,冲着县令大人傻笑。不怎么都好,总比被打好,要是带着一伤ròuròu不知该怎么和老爹jiāo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