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做什么跑那么急。皱着眉上前扶起ròuròu,珏尘小心的替她掸去身上的尘,宠溺的斥责。
我怕你走了。扁了下唇,ròuròu还觉得臀部在隐隐作痛,想伸手去揉,这才意识到手里正拿着东西。跟着就忘了疼,笑嘻嘻的把东西塞进了珏尘手里:义父给了我五种你们塞北最毒的药,我把那些药掺在水里,这刀就是用那毒水喂出来的。我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做,就只会铸兵器,你把它带身边,它很锋利!
这是你特地为我铸的?珏尘有丝窃喜,却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qiáng忍着笑意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
嗯。不过这刀很毒千万别伤了自己人。侧了下身,ròuròu忽然严肃了起来,眨着澄清的大眼,提醒道。
珏尘很明白她口中的自己人指谁,终究,她还是担心他会伤了念修吗?他想起了从前ròuròu看念修的眼神,心暗痛着。意识到再待下去,自己可能会无法控制住qíng绪,他索xing手腕一转,紧紧握住刀身,沉声说: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就这样擦身而过,ròuròu依稀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伴着风窜入她的鼻息,随着她的呼吸慢慢融进心房。她突然觉得鼻腔酸酸的,离别的滋味一直是她排斥的,尤其是这一次,仿佛特别的伤感。
珏尘的背影显得很僵硬,ròuròu垂下眸,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了。不准留他,不准留他她不停的在心里碎念,想试图说服自己,但是结果凌珏尘!如果我是女孩,你愿不愿意娶我?
我不回答这种如果的事。那边,珏尘的身影猛地停下,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话,他很想赌气的一走了之,到底还是舍不得。
可我一定要知道。
你说呢?微转过头,珏尘侧看着脸色绯红的ròuròu,心qíng好了大半。
我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ròuròu很倔qiáng,她不敢太直白的开口去要一句承诺。但是凌珏尘让她明白,原来再多的伪装也掩饰不住她的女儿家心思,一旦爱上了,哪个女人不是诚惶诚恐的。
会。如果你是女孩,我一定娶你;如果你不是,我就终生不娶。一咬牙,珏尘横下了心,恍然大悟,不明白自己在扭捏什么。难道非得等到错过了,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说吗?想到这,他转过身,一鼓作气的开口:ròu团子,我
什么都别说了,有你刚才那就话就可以了。你安心去澜江和许逊谈合纵,畅快淋漓的去打天下,什么都不要想。ròuròu咧开嘴,傻傻的笑,觉得心里好甜,那种甜蜜是直直在氤氲在眼眸里的,藏都藏不住:一定要保重!
或许这个时候应该再说些什么的,但是珏尘也当真觉得这样就够了,对谁都好。很多话既然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了,何必还要说出来,硬是给对方套上枷锁。想着,他也笑了,手心一紧,死握住掌中的刀,重重点头:嗯,等我回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头也不回,他的决绝反而让ròuròu心安,如果珏尘回头了,她一定会忍不住,会自私的不让他走。非要那天下做什么,田埂里跑来跑去,何尝不是种幸福。
傻丫头,gān吗不趁这机会把话说开了?难道还想像以前和念修一样,一天到晚兄弟相称吗?
角落边突然走出一道人影,熟悉的声音让ròuròu并没有太多惊讶,gān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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