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端润和许逊就开始变得不对劲,总是尽量的避开碰面,实在qíng非得已时,也就赤红着脸,谁都不搭理谁。董盎虽是傻,好歹也瞧出些端倪了,想着就跑去问了云龙,那丫头居然也就毫不隐瞒的什么都说了。
跟着董盎就像疯了般,傻乎乎的跑去和许逊打了架。这一架实在是打得莫明其妙,谁都说不上理由,也把这三人的关系给弄得更尴尬了。
车里头那俩人闹了阵,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开始互怜互哀了。
阿盅,其实咱们同是身心受创的可怜人,应该相互扶持的。董盎突然有了这觉悟,说得很是认真。
是呀,那你刚才还踹我做什么?
嗯,我错了,我应该踹珏尘的。就他最幸福!说着,董盎又一次伸出头,狠狠的瞪视着珏尘,眸子里都快窜出火了。
嫉妒吗?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回了村子了,珏尘跃下马车,斜看着董盎。眼见他连连点头称是,珏尘笑得更灿烂了:那你也去挑个又丑又笨的不就好了?
哈,又笨又丑,那你让我得了。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董盎越想越气。时云龙也算是个宝了,怪他从前没有这慧眼,让珏尘捡了去。
想死吗?
珏尘向来有分寸,玩笑也只开到一定的限度。让出ròuròu这类的话,他不喜欢拿来说笑。
眼见他忽然yīn郁严肃起来的表qíng,董盎也识相的收起了玩心。这才发现马盅和董错的脸色有点不对对劲。
怎么了?
董错拧了下眉,眼神直直的看向珏尘,听刚才那些人说,有昶军来过了。
气氛霎时变得紧张,四人默契的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快步朝平日待的大宅子里走去。只是一切似乎并没异样,还是有不少乡民聚在庭院里聊着天,见了他们也只是恭谨的行了个礼。许逊带着人像是刚播种完小麦回来,大咧咧的跟珏尘他们打了个招呼,见到董盎后,两人互瞪了眼,也就散开了。
珏尘刚想拦住他,询问ròuròu的动向。就听见一旁的偏房里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义父之前一直在那教一些孩子习字。可是今日义父带着端润进城选购糙药去了,理应里头应该没人才对。
他好奇的看了眼董错,俩人凑近了几分,才看清ròuròu煞有其事的站在前头,硬是刻意将自己打扮的像个夫子,那些孩子们正在摇头晃脑的背着诗。
锄禾日当午,云龙是英雄,谁念盘中餐,粒粒是他种
珏尘觉得自己彻底的败了,在听清那些孩子们背的内容后,实在没有办法假装若无其事。亏他一听说有昶军来过,就立刻担心起她的安危,而她居然在这里悠然自得的领着一群孩子歌颂自己。
哈哈哈,凌珏尘,你运气真好,实在是好又丑又笨我不想死,你留着吧,我不要了。
珏尘,别气馁。是福气,这绝对是你的福气,你捡了个活宝。
董盎终于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拉扯着马盅,俩人一唱一和的调侃着面容抽搐的珏尘。相比之下,董错就含蓄了很多,硬憋着,双肩不住的颤动,脸也涨得通红,可为了给珏尘面子,他抵死都没有笑出声。
珏尘,回来啦!
震耳yù聋的笑声,很快就引起了屋里头众人的注意。孩子们纷纷转过头,不明就里的跟着一起笑,ròuròu在见到珏尘后,也笑开了。早忘了自己是自告奋勇说要教孩子们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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