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题让念修有些措手不及,愣了会,他回道:放下仇恨,寻一个良人,做一个寻常妇人,那才是女人的宿命。
这话让左沅禁不住的嗤笑,谁会要一个已经嫁过两次的女人?谁又会值得她再次委身下嫁?她闭上了眼,掩去了眸中的绝望,冷声说:在狠狠伤过一个女人之后,你没有资格再说爱她。你扪心自问过吗,如果盈夜不死,时ròuròu能入了你的心?
呵,你不懂,就像那时的我也同样不懂。想到这,念修往前倾下身子,手拖着腮,脸颊上浮出浅笑:我第一次遇见盈夜时,只单纯的觉着她漂亮,看着看着就出神,当时她说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滚一边去!。很奇怪,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喜欢上她了。很久之后,再次回忆起这句话,才发现,那是蝶泉边ròu团子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那又如何?晚了。你不是她,你体会不到她的痛,曾经是,现在也是。左沅讽笑,念修不懂,可偏偏她能懂。
只因为她正经历着曾经ròuròu经历过的痛,冷眼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痴迷,还要qiáng颜欢笑扮演好红颜知己的角色。左沅始终盼望着有天她也能如ròuròu般顿悟,彻底远离了余念修这毒药,可她却发现这毒蔓延至心肺了。
念修蹙眉,左沅的话语让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还没来得及深思,侍卫的通报声便传了来。
凌申时云龙求见,这是拜帖。
顷刻,屋子里静了,念修瞪视着那张赤红的拜帖,颤抖着手接过。他无法诠释清此刻的心境,太过混杂,甚至连想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
驸马
她在哪?侍卫的提点唤回了念修的神,他qiáng自平复住紊乱的心跳,问道。
回驸马话,还在城外,末将不敢擅自领进城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领时将军进城,先带她去驸马常去的酒馆,准备些热腾的好菜。没等念修开口,左沅已经下令。时ròuròu这时候来定时日夜跋涉还饿着,她想起念修曾说过那家酒馆的酒有临阳的味道,兴许那里比公主府更适合他们叙旧吧。
侍卫领命退开口,念修才旋过身,深看了左沅一眼,慰笑:谢谢。
不用谢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问下时ròuròu,当日她成全你和盈夜时,是否在乎过你的一句谢谢。
你这一次,纵然念修再傻,也能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了,不免有些惊诧。
别说了,快去吧 ,别让她久等了。入冬了,天寒着呢,你不是说她最怕冷吗?
话末后,左沅含笑看着念修轻点了下头后,便迅速的转身离开了。直至那道背影消失在了夕阳余晖中,她的笑容也渐渐消弭了。有些人的命生来是随波逐流的,一如她;左沅尚还记得下嫁给庞肃时是盈夜给她点的妆,当时的盈夜说往后要嫁的男人会是羡煞她的,一语成谶了。
左沅一直羡慕夏侯家的人,有殷后的庇护,能随心所yù的活,尤为羡慕夏侯盈夜。后来的她听说盈夜爱上了一个临阳来的无名小卒,那个男人说要为她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曾取笑过。
可有谁料到,有天她也会载在这个男人手中。
想着,左沅抬眸迎上刺目的夕阳,任那诡谲的橙红灼伤了她的眼,唯有如此,泪才能顺理成章的流。
余念修这是唯一帮助她和命运抗争的男人。终于,她也能如夏侯家的人一样,不再逆来顺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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