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一招就叫作顺其自然吧。如果我真的是线,我这个线也被你连锅端了。”凌漠说,“不过,傅老爹低估了‘幽灵骑士’的能力。”
萧朗说:“我觉得吧,之所以放任我们俩的行为,是因为姥爷除了我们俩,就没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了。他必须用我们俩的实力,来赌一把。为什么那么兴师动众地把队伍全拉去海城?这明显就是一招烟幕弹嘛。”
“正是因为这样,傅老爹低估了‘幽灵骑士’的能力。他本以为你这个被司徒霸心调教、又带着手枪的人,足以制服‘幽灵骑士’。”凌漠,慢慢地说,“他不告诉你目的,装作和你观不一,让你憋着一气要赢他,这样才能激发你的潜能。傅老爹真是用心良苦。”
“可是,傅老爹为什么不能多派一些人帮助你?”凌漠说,“而默许你单独一个人来帮助我?”
“我猜,他是在疑虑我们的线,该怎么除。”凌漠独自喝完了一杯。
两个人纷纷沉默了。
“荣幸之至。”凌漠淡淡一笑,说,“我不觉得傅老爹会这么信任我。不过,就连在一起战斗那么多年的老伙伴们,傅老爹也不能信任吗?”
萧朗没有回答,而是在思考。
“在我和我姥爷谈话的过程中,我也提了线有没有可能是导师的疑问。他没有为导师们辩解的依据,只是说他个人相信他们。”萧朗说,“从这一我可以看,其实姥爷的心里并不相信他们。姥爷对我是充分信任的,对于你,他拿不准。但是他有一可以确定,如果你是线,去通报守夜者组织的行动决定,那么‘幽灵骑士’更会落圈,被我缉拿;如果你不是,那么你的擅自行动必然会帮助到我。”
萧朗着太,说:“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不算什么问题吧?我猜,五天后的考,很大成分就是为了这个来的。非警察份的导师都没有直接新的守夜者组织,我想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既然组织上都这么重视了,这个线应该不难除吧?而且,‘幽灵骑士’已被捕,这个线应该已经没有了犯罪的能力。再说,等‘幽灵骑士’醒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姥爷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现在看起来,‘幽灵骑士’确实明得很。”萧朗说,“在他的每一起案件中,总有把杀人伪装成自杀或者意外的迹象,这个迹象存在,却又能让明的法医或者警察揭。这让警方看起来,会觉得这个‘幽灵骑士’手法很业余,从而放松对他的警惕。另外,他又达到了制造影响、给网民显名声的目的。一方面,他的行动名了,获取了网民的支持和誉;另一方面,他又造成了警方的低估。”
“你觉得,就是只有线这么简单吗?”凌漠幽幽地说。
样。不过,后来的辩论,实际上,姥爷并没有取得上风。那么,他的有成竹是哪里来的呢?现在我想明白了,他是对我会违反组织决定,悄然私自行动的行为有成竹。他太了解我了。你想想,如果姥爷不想让我俩走,又知我俩肯定要走,我俩有本事那么容易地逃离基地吗?”
从萧朗认识凌漠以来,是第一次听到凌漠说一整段话。在此之前,凌漠给萧朗的印象就是孤僻、冷、少话。但是凌漠刚才
“行动这么顺利,这么成功,我们也就受了一小伤。”萧朗说,“所以,我才对姥爷为什么忧心忡忡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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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漠又饮尽了一杯,慢慢说:“我来问你几个问题。第一,‘幽灵骑士’既然要杀死所有逃狱的案犯,那为什么不在他们刚刚逃脱后就杀?如果说逃脱的人太多、场面太杂,‘幽灵骑士’无从手的话,经过调查显示,在逃脱后,‘幽灵骑士’是和a或者b在一起伴行了一段时间的。他手这么好,为什么不那个时候就杀?岂不是会给他省去很多麻烦吗?第二,‘幽灵骑士’的越狱计划是建立在一辆大客车撞击看守所院墙这一行动之上的,而且有个必要条件,就是了解那个被判刑的看守所原所更改了看守所作规程。这么缜密的计划、这么多外援合,岂是一个线就可以到的?第三,‘幽灵骑士’不仅仅每次都能获知我们的行动方向,更是能够在我们之前,寻找到这个方向的确位置。方向研究很难,确定位也不简单。这可不是一个线,或者一个‘幽灵骑士’能独立得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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