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才不他在想什么,趴在车上优哉游哉的捧着今天买到的宝贝,开心地忍不住哼起了歌。
梁曼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行了行了,我说了好几遍了,你要真心想歉就放我走,让我去见乔晋。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你不喜吗,那你喜什么?对了,你想不想再去玩?丁大人邀我过几日前去他家府上赏宴,他们府上有一位以前在里专伺艺的老太监,据说他那双巧手侍过的,连一向严苛的先皇太后都赞不绝。你要是有兴趣,我带你去他府上瞧瞧。”
“不怎么样。”梁曼捡着桂也不抬的说。
刘煜城怔怔的看着她,过了许久才慢慢:“…我都说了好多次他没事,你就那么想见他吗?难你一也不相信我吗?…”
梁曼冷冷:“没错,我就是很想见他。我就是一也不相信你。”
刘煜城自言自语地笑:“嗯,我也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嘛,谁没见过似的。”
刘煜城慌忙拉住她的手诚恳地说:“对不起。你也知我这个人有洁癖,当时你上实在太脏了…但是这都是以前的我了,我今天来也是想好好和你歉的…”
梁曼当然想起来了:那天她被土匪追杀,好不容易脱后拼命地往山跑,慌不择路的躲刘煜城的车里,然后被他一脚踹去。再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倒霉事接踵而来。
刘煜城抖了抖,脸庞霎时变得苍白,怀里揣了很久的平安扣突然变得冰凉刺骨。
一连问了几
梁曼一想起这些心顿时就变得不好了。她转讥讽:“怎么,今天带我来这场景重现来了?一会还要一脚把我踹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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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煜城看她今日兴致不错,停了停又鼓足勇气:“听说街又新开了一家酒楼,现在正是吃蟹的好节气,不如一会儿我们……”
刘煜城走来低声:“这里便是那天,你上我车的地方。”
“没兴趣。”
一人低去捡着桂,一人却在一旁站着不动,两人一时都静默不语,唯有无边的桂扑簌簌地落,轻轻渺渺的写满了说还休的落寞,也不知是趁了谁郁郁的景,应了谁伤心的意。
梁曼也不理他,自顾自地仍是蹲在地上。
清荷停了车,在帘外问:“老爷,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用饭?”
他后退一步,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句也没能再说。
刘煜城却一言不发,一改来的路上唠唠叨叨的样,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角落沉默不语。
刘煜城脸上一僵,呆了片刻又努力扬起笑容故作轻松:“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喜这些桂树吗?我正打算把咱们院外的树了。我们不如就把那块地改桂,你觉得怎么样?”
被金灿的桂更衬得面如冠玉清逸绝。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
“没兴趣没兴趣,我都没兴趣!”梁曼站起,不耐烦地瞪着他说;“除非你说带我去见乔晋,除此以外,我都没兴趣,明白吗?”
梁曼来了兴致,拿了个袋大把大把的拾起桂来。就这么捡着捡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却望见远有一小溪潺潺过,梁曼越看这个地方越觉得熟。
天渐沉,梁曼捡了满满一袋桂,兴兴地上车清起了今天的战利品。这桂可真香呀,拿回去让清竹去桂糕。这个扇也好看,等有机会送给乔晋吧。这个菜刀嘛…嗯,削铁如泥可断,留着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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