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的是!他想起来了:“是不是镇纸一定要放在左手边,若是不在那里,他会一直盯着那只镇纸。”
有次定襄公主和皇上议事,他在一旁拿着一只黄纹石老虎镇纸玩,就总看到皇上一会儿就看他一,一会儿就看他一。
他当时不解其意,后来还是丁爷爷拿了个晶球来和他换了走,放回了桌面上。
后来回家定襄公主教训他不许动皇上几案上的东西,他记忆尤。
君聿白抚掌大笑:“不错,行军时,他有个亲兵帽上的红缨歪了,我看到他一直盯着那亲兵,那亲兵吓得浑站战,本不知那日为什么太看他不顺。”
云祯咯咯和君聿白笑成一团,好一会儿他才了角笑的泪对君聿白:“那你当时怎的还回谷里,不留京城呢。”
君聿白:“谷中当时辈病重,需我回去主持,况且我心属医,不闭门潜心研究,焉能有大成?”
云祯愕然,看他脸正经,一时有些将信将疑:“那您现在是学成了?”
君聿白正:“皇上病得凶险,他一系天之运,自然不能坐视的,当然要来了。”
云祯赞许:“确实如此,有君神医坐镇,我都觉得安心许多呢。”
君聿白笑看了他一:“我看你近期应是路途疲累,肾气不足,正好如今我有些时间,不若我替你针一针调理调理?”
云祯悚然:“不必了,多谢君神医,我看您先忙,我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先告辞了。”
君聿白看着他仿佛逃跑一般的逃走了,摇了摇失笑。
第114章 家宴
“侯爷是跟着周氏商队回的京,原是庆郡王正好去那边置家事,听说侯爷在那边冬训,便请他吃饭,侯爷知他要回京,便央着和他一起回京了,商队有护卫,郡王怕不安全,还特意请了扬威镖局的镖师护送,一路上都平安的。”
“听说侯爷路上看到别家车队运的鲜鱼,还特意价想和人家买了给陛,结果人家没卖。”
问起一路有什么不对,侯爷边的司墨说侯爷原本穿着的狐裘不见了,务府这边新的,今年冬才上的,问侯爷也只说给别人了,也没敢细问,只猜着侯爷平时就不穿外袍嫌累赘,兴许是拉在庆郡王车上了,没好问。还少了一瓶保和,问侯爷也只说是给别人了。路上驿站条件不好,侯爷应是没休息好,一路跟着庆郡王的车都在打盹。”
墨垂着手,细细与姬冰原禀报。他从前跟在丁岱边久了,知在昭信候一事上,皇上是不厌其烦的,汇报务必事无细,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小事就不报,再小的事,知了就要和皇上汇报。
姬冰原神不变:“知了。”拿了桌上未批的折,过来,翻了翻,这是承恩伯的请安折,他今日才到京,急忙递了折给皇上请安,又替两孙儿请罪,自承家不严,督促孙不够。另外——带了皇上昔年最吃的银鲈鱼来,希望能送光禄寺,给皇上尝尝。
姬冰原算了日,又转问墨:“西宁候今日请客是在自己家宅请吗?朕记得他是在莲胡同那里是不是。”
墨连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