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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醒悦直起，靠在椅上但没转。

叶宵喜上眉梢，勾着角说：“噢。好。”

那里老师可不像石棋那样，破天也就训两句，训两句能掉块？但那个英语老师是真的会动手，手上脚上都没什么分寸。

叶宵没有发觉姜醒悦声音里微微的颤抖，无辜，然后又摇了摇：“不是四十五，是四十八五，听力有个蒙对了，老师改错了。”

叶宵诚恳：“我以前初中的老师，发完卷只改不讲，没事儿喜罚，完形填空错五个就要书站两个小时，还有罚跪的。我学的不好。”

叶宵沉了：“就上次吕老师考的单元测，那个分。”

她看了讲台上的祁老师，小心地把纸团拿到面展开，皱地上面写着三行字。

第三行，扣，XXXXXXXX。

姜醒悦：“好。不过，你得听我的。”

一微沉的磁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姜醒悦扭诧异地看了：“你怎么也来了”

姜醒悦低沉默了一会儿，沉默到上课铃都响了，这节是语文。

这边儿的教学楼，风景其实还好的。哪怕天经常不那么好，秋天有银杏树铺就的一地红毯，看着那叶顺风打旋儿，飘飘洒洒落，落在泉上落在地上。

祁老师还在讲课，全班正安静的记笔记呢。

第二行，微信：XXXXXXXX。

“那你……也被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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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还是非常清楚的——

姜醒悦：“你放学把手机号给我。”

“罚站诶，有那么开心吗？”

姜醒悦回忆了：“……四十五？”

姜醒悦把小纸条去，认命地去走廊罚站了。

旁边画了个微笑：^ w^ 叶宵。

她依然没回，只是着笔盖，在指腹转着：“我只教过霍宁，她本来就有一百一左右，现在大概一百二。你现在大概多少分，是真实的分。”

很快，祁老师走到跟前，朝她伸了手。

在真实两个字上，姜醒悦特地用了重音调。

所有人都在教室的时候，她放望过去，有面前一切，都暂时变成她独有宝藏的错觉。

就像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语文课上到一半，姜醒悦桌上有个纸团降落来。

他回答的那么自然。

叶宵说：“当然。”

落在她心上。

这也是她难得放松的时刻。

第一行，手机号：138XXXXXXXX。

叶宵急，又戳了戳她背：“你……”

姜醒悦失笑，然后很快察觉到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