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还有许多话想说的,你去了哪里,你好不好,你怎么没来见我,也没有传信给我。
我扯起嘴角,尽量笑得灿烂。
“梁宥宁,再见。”
“没有的话,那我就先回去啦,待会儿还要去书院。你跟我说的,我也都明白了,你可以放心。”
“你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夫夸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夸我呢,我兴得一晚上没睡着。”
“要是能给我些时间准备就好了,我不想在你面前哭的。”
我觉得委屈,还觉得生气,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最后都觉得理所当然。
到了梁夫人的院门,小厮们让我自己去。
我看着小神仙,想起来他过去看着我时,总是笑着的。我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小神仙其实得很像他母亲。但不同的是,小神仙看着我的时候永远温柔。
“我们是夫人边的小厮,别耽误时间了,夫人还在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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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不停地往外冒着白气儿,是乎乎的觉,看了很舒心。
我低叹了气,努力把还在往外冒的泪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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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宥宁叫我的名字,我看着他,“嗯?”
“卿卿。”
刚才来的时候我还那么狼狈,小神仙肯定也看到了,唉,我真是
“卿卿,对不起。”
还有许多别的,但见到了他之后,就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停来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泪就已经糊了我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我先走了。”
“其实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早就应该跟你说谢谢。”
他又不跟我说话了,而是转看向梁夫人,“娘,我想单独和卿卿说话。”
“我之前救了条小狗崽呢,雪白雪白的,很听话。有机会我带给你看好不好?”
梁夫人看了看梁宥宁,许久,终于不不愿地起了。
你要和公主定亲吗?你说喜我,是真心的吗?
明明梁宥宁还什么都没说,我却受到了漫天的悲伤和孤独。
他声打断我,我才停了来。我从没有一次跟他说过这么多话。
我低着慢吞吞地走过去,他们见我回来了,便开跟我说话。
“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你瘦了许多。”
“卿卿,灯会那夜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吧,就当是我说了胡话。”
娘从前总说我不懂事儿,后来又说这样也未必不好,知足的人总比别人过的快乐。
腌菜是大妈带来的,她请同桌的我们一块儿吃,我没动筷,她就自己夹了几大筷到我碗里。
“你给我的书我都看了,特别喜,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有些都能背了。”
原来我只是想能看着他,能看着他就好了。
————
我跟着他们去了前院,梁府很大,路也是弯弯绕绕的,我试图记路,发现本不到。
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停来往前一看,发现院里就两个人,梁夫人,还有小神仙。
“我我不认识你们。”
走到小院门的时候,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候在那儿,是我不认识的人。
我有些不好的预,而我知,每次有这觉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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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屋里等着。”
梁宥宁了,“我一切都好。”
“卿卿。”
“”
我伸不开脚,他们没耐心地在我背后推了一把。
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妈对我很好的。
小神仙瘦了许多,我好想问问他,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他总那么用功,可也不能因为用功连都不顾了。
“祝钦,跟我们去前院一趟。”
他没有说话,“看来是真的啊”
我经过了几个园,几个院,好像还有一个竹林?
我坐在老位上,就着腌菜慢慢嚼我的馒。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脸上一片冰凉。
院里只剩我和梁宥宁,我定定地看着他,想起了那一夜的灯会,我第一次去的灯会,得就像一场梦。
没等梁宥宁开,我先说话了。
我吃得差不多,放碗筷后就起回小院里拿书袋,准备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