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过,带来淡淡的青草味和香,“不用了”,我回答。
邵钧廷注意到了,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积难受了。
“放心了吧?”邵钧廷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笑得有成竹的,欠揍得很啊。
我跟他说没有,想了想又跟他说了,以前跟梁老爷也在这儿吃过。
瞧,我说了吧。要是那些崇拜者们看到他这副动不动就唤别人猪崽的样,我真不知会有何反应。
“我醒了,放我来吧。”
“你可别好儿了就飘了,平日里仔细着。”
邵钧廷沉默了会儿,盯着我的睛,“你想见见他们吗?”
“一路上途跋涉的太累了,你休息会儿,我就再受累把猪崽儿抱回窝。”
“故意的是吧?”
我们的位在四楼,视野广阔,空气清新,窗外对着的就是在月和灯火波光粼粼的襄河。
这个酒楼叫山海楼,曾经梁老爷也带我来过。
“别开玩笑。”我皱了眉,“还有伤呢。”
我又给了他一,“别贫了,带路吧。”
我小心翼翼将层层迭迭的白布一圈圈拆,对着伤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看到正在好好愈合的样,我放了心。就怕他刚才那样抱我又把伤崩开了。
邵钧廷没把我放来,也没回我的话,只抱着我的手更了,步也更大了些。
我轻轻捶了他一,“说谁猪崽儿呢!”
邵钧廷说得不错,这里的菜确实极合我味。素菜不寡,荤菜不腻,再加上我的确是饿了,还多添了一碗饭。
邵钧廷在我面前把外衣除,结实的膛,左肩上裹了几白布,是我为他包扎的伤。
我发现邵钧廷这人有时候真幼稚的,在世人中他或许是个天立地、威风凛凛的大英雄,但兴许是我和他认识得久了,我总觉得他就是过去的样,有些东西从没变过。
想起故人,我吃饭的速度不自觉慢了来。
我不理他这副明显故意在逗我的样,认真地给他换了药。
“是,卿卿大夫!”
我们俩一块儿往回走,偶尔会遇见叁两个事的人。邵钧廷和老将军夫妇二人都不喜人多,府里相较其他官员的府邸,算得上极为清净。
吃第二碗的时候我毫无征兆地想起来了,这个酒楼我不是第一次来。
“行了,别骄傲了。转过来,我给你换药。”
“谁生气我说的就是谁。”
回到邵钧廷的院的时候已是黄昏,我差人多了几盏灯,为了看伤看的更加清楚。
湖心亭走回小院的距离有些远,我们走后没多远,邵钧廷耐不住我动得太厉害,那架势像极了要跟他摔跤比武似的,还是把我放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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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卿卿大夫。”邵钧廷把外衣穿好,“卿卿大夫,您看也到饭儿了,我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订了一桌符合您味的菜,专门给您接风洗尘,不知小的有没有这个荣幸?”
“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