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研敏说:“我只是想,偶尔还可以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呢。难不成等你结婚的时候,给我发请柬吗?还是你想让我结婚的时候给你发请柬?”
许研敏说:“你是不是心里在恨我。”
“我没有恨你。”
许研敏说:“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只觉得十分迷茫。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她对许研敏说:“跟你分手,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说:“我以前有骗过你。”
他说:“骗我什么啊。”
她说:“其实你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也不是我第一个上床的人。”
许研敏听到这句话,依然很平静。
大概她这样的性情,嘴里说出什么话,他都觉得不奇怪。
“为什么要骗我啊?”
她说:“因为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恋爱。”
她讲起那些事。她本来以为这件事,很好讲,但其实并不好讲。她有点磕磕巴巴,讲到很多地方,都会卡顿,然后下意识地略过一些东西。往事一回味,就能发现许多难堪,是不能诉说的,说出来,只显得自己愚蠢和木讷。因为不停地省略,不停地带过,好多东西,不能描述,所以显得语言很支离破碎。这让她想起了挪威的森林里,渡边所描述的直子,讲话也是这样支离破碎。她最后无奈地放弃了。
许研敏没太听懂她要表达的东西。
“你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以前喜欢的人,所以才总是对我爱理不理吗?”
她摇摇头:“不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早都忘了。”
早都忘了,为什么这会又要提起呢?可能是这两件事,对她的影响太深。周怡,还有那个陌生男孩,一个从精神上,一个从□□上,摧毁了她对爱情的全部想象和渴望。她是在那个时候被杀死的,所以对自己死时的事情,记忆的格外清楚。
许研敏说:“我记得我们刚谈恋爱那时候,你老是忽冷忽热,不跟我说话。我那时候,总觉得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我还偷偷地查了你的电话记录,可是你从来都不跟任何人打电话,每个月仅有的几通电话还是我给你打的。我想,可能你就是这样的人吧,后来也就懒得猜疑了。每次你有什么事情,都不肯说,我也不敢问你。我自己性格也有点害羞。”
她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糟糕?”
他摇摇头:“你很好。”
她不吵不闹,不娇纵,对他总是千依百顺。别的女孩谈恋爱,问男朋友要礼物,要钱,和别人的男朋友攀比。她什么都不问他要,连他帮她买一张车票,她都要把钱给他。两百多一张票,她转给他三百块钱,回回如此,绝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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