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樟无从安他,他早就明白,这世间有无数的人,无数的人又产生无数的故事,极少数会有很好的结局,多数未完,一些会有明确的无可挽回的坏结局。他不知他和梁易舟,秦冠玉和渚良,会属于哪一。
但他绝对不会甘心把自己和梁易舟的结局变成后面两况。
“你这算什么,你不知渚良都是怎么骂我的,他天天让我啊。”秦冠玉来了脾气,非要跟许培樟争个胜负似的,“久别重逢,他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去看病。”
许培樟也醉了,他扒拉开秦冠玉的手,一脸委屈:“渚良再怎么样也真的喜过你,过你吧。那我呢,梁易舟多理智啊,他说!我们不是一路人!他还说我是个好人,哈哈!”
许培樟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他知秦冠玉改过名,但不知原来冠玉这个名字是渚良取的。
到后半夜两个人都有醉,秦冠玉把手机放在吧台上,指着通讯录说:“你比我好多了,我要是给渚良打电话,跟他说我喝醉了,让他来接我一,你猜他会怎么说?”
玩世不恭的面,酒让他变得温吞,他有些消极,“除了我。”
“行啊,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秦雨切地看着他,“但良哥你能不能继续喊我小雨啊。”
“渚良起码有嘴呢,骂就骂呗。梁易舟连骂都不会骂我啊,天天拿我当外人,你知他都是怎么喊我的吗?”许培樟也上,一拍桌,控诉,“他天天叫我许总诶。许总,许总,许总!多生分啊?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他还整天许总许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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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也有很愉快的时光的,虽然许培樟现在很难分辨和他共度的那些时间,哪一些时候梁易舟是真的开心。
“叫冠玉吧,你也担得起面如冠玉这个成语。”渚良着秦雨的,端详了一会,然后说。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碰杯,各自闷了半杯酒。
许培樟却沉默了,他想他是过的,之前的事,梁易舟其实不喜,甚至觉得恶心。他觉得梁易舟很笨,他明明跟他说过那么多次的不喜就要说,他不会勉他,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跟他理事的态度一样,他总是在默默承受。
“说起来,渚良也很久没喊过我小雨了。”秦冠玉似乎被刺痛了一,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睛,“秦冠玉是他创造的,但那不是我,我一直都是他不喜的那个,非常非常弱的秦雨而已。”
秦冠玉拍了拍许培樟的肩膀,挤一个难看的笑:“他一定会说,关他事,我死在外面最好了。”
“许培樟,你比我好很多,你没有对他过无可挽回的事。”秦冠玉这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