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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助理诧异，“原来你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呀……寺遇导演工作方式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看他脸。好玉才经得住雕琢，他对你严格是因为对你有期待，我们都说你很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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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忘记自己是丁嘉莉，也不是完全相信自己是杀人少女。

“我真的演得很烂吗？”

制片人说不要，多预算的分俞总承担。李寺遇平静地把话转告丁嘉莉，后者反而因此自责起来。

这场戏拍了三夜还未拍完，原定的计划要往后延了。每台机，每个搭建的场景，每位工作人员的吃住，一分一秒都是消耗。

李寺遇来到她边，低问：“还OK吗？”

因为这场戏没过，李寺遇不让丁嘉莉先拍其他的分。白日其他演员在片场，丁嘉莉就在房间里对着镜练习。甚至上YouTube搜索表演方面的大师课，胡摸索。

什么都没用，却在附近茶餐厅生自己闷气的时候，因注视冻柠乐杯沿的气泡而醍醐。

“难你要楼吗？”少女问得突兀，以至于他惊讶地抬起眉。

丁嘉莉，似乎抓他的衣衫才有勇气抬，“我表现得不好吗？”

*

“没关系，我们再来。”

天渐渐亮了，灯光组再不需要的环境，剧组只得收工。助理送丁嘉莉回房，等她洗完澡，哄小孩似的让她吃了预防冒的药。

“他呢，他怎么说？”

气，雨了也没想离开。

夜戏变成彻底的大夜戏，雨势转小，洒机启动，人员走走。丁嘉莉找不到切，愈发不了戏。

“你是他亲自选的人，你说呢？”

男演员也走了过来，李寺遇同他们讲戏，不时比划手势。

果刀在他腹，他颤颤巍巍地捂住，犹豫是否该将刀。血没指，延侧衣摆，和着雨成一滩污浊。

而是，丁嘉莉就是杀人少女。

“停——”

少女渴望得到肯定的神在及他视线的刹那变得黯淡，她松了手，垂眸说：“对不起。”

迟译发消息问好玩吗？丁嘉莉闷闷回复好玩你来玩。

丁嘉莉撑着地板站起来，乎乎地寻找监视背后的影。该穿吊带和短坐在屋檐听雨的天气，她裹在淋淋的秋季学生制服里，又又冷，禁不住打颤。

一瞬，他变得惊恐，眉痛苦地拧。他不可置信，同时意识地推开她，她跌倒在地，而他自己也踉跄一步，撞在石阑上。

彼时丁嘉莉尚不知这叫天赋，还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也，迟钝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