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法去评定这是谁的错。
是……这样吗?
淡淡的音,是林东宴的独有的。
“学连我都认不来,我又何必提起呢?”
他用拇指磨挲着江的,蹭了蹭他角的位置:“重要的是,我喜你。”
那只手,住杯,往一压。
好像,就这么几句话,把他一直以来的尊严都给粉碎了。
话音刚落,一杯百合茶放到了他面前:
是自己认错人了?
江神中充满迷茫,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不早一告诉他?
沈雪言摇了摇:“他不重要。”
沈雪言包住他的拳,用手指轻轻掰开他陷在掌心的指尖,一一,又相扣。
江一气:“我看错的那个人是谁?”
“不是不喝咖啡吗。”
他挣扎、痛苦的这七年,算什么?
江心猛地向一坠,尖锐的疼痛从心脏传来。
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是一句“认错人了”就能轻描淡写揭过的吗?
的话。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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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过去了。”沈雪言轻声安抚着。
“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变得细微和哽咽。
为什么还要拒绝他?
“不要再拒绝我了。”
在江迷茫的神,他渐渐站起来,越过桌,一一向江靠近。
江想分散心中的慌,颤抖地端起咖啡杯,刚要送到嘴边,一只手忽然从后伸了过来。
沈雪言对他脸上的苍白视而不见,继续用一字一句,把他七年来的伤撕得血模糊:“过了几年,我遇到你的朋友才知,原来在毕业那一天,你跟我告白了。”
“七年前没有回复你,对不起。现在可以吗?江,我喜你。”
当初,那封书本没有到沈雪言手里?
沈雪言脸一僵:“为什么?”
呼在靠近,江目光呆呆的,直到距离近在咫尺,他才反应过来。
心的慌让他意识低了,沈雪言的轻轻过了他的鼻尖。
“但是,”他左手伸向江,盖住他放在桌上,微微颤抖的拳,以为能起什么安抚作用:“我什么都不知。”
“学,那天晚上,你认错人了。”
——这算什么?
如果这封信没有送到沈雪言手里,那么,他看到的人是谁?
江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自己在等什么?
——他依旧是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