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单手撑地倒立,依靠、腰和手臂的力量弹起离地。
听起来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得到,实际上,一个过得去的单手需要扎实掌握的前置动作很多:稳稳的倒立、熟练的双手、单手折腰、双手折腰、锁腰……
这不是一个很难的breaking,稍有天赋或者经过大量的练习完全可以到,可要在单手的过程当中两人合夹着膏,用脚把膏准确地抛到台上去,这当中对于基功、技巧和合的要求就非常之了。
简岚是此领域的尖大佬,这对他似乎没什么难的,那么阮言秋呢?一个演杂技的瓶,他是怎么到的?
导演想:一定是简岚带的。简岚可太厉害了,一个渣渣也能带的飞起。
正这么想,却见简岚对着阮言秋比了个拇指,别有意地说:“想法不错,技巧更没得说。”
难是瓶的想法?
得到简岚当众赞扬的瓶?
导演:今天好昏,可能是哪里打开的方式不太对。
.
在众训练生狐疑惊诧的议论声中,游戏着继续行。
面两,摄像机全程对准了阮言秋,可他又开始犯各低级错误,一路准地扣中了瓶两个字。
简岚如常地合着,时不时挡挡韩朗闹来的状况,膏半路掉了两次,他们却仍旧碾压式的获得了胜利。
阮言秋站在镜前,卖力地夸赞了队友的表现,对对手也了声辛苦。听到工作人员询问那个单手动作,他的表和初舞台一样无辜:“是凑巧,很开心能超常发挥。”
想了想,又认真补充了句:“小时候在舅舅的杂技班,各翻跟都会一。”
工作人员满脑袋黑线:这位漂亮的小哥哥,你就不能换个借吗?
.
……
凌晨2,晚间絮拍摄结束,训练生们拖着疲惫的躯返回宿舍。
阮言秋和温一齐去了后厨方向。
视线范围之,他们亲密地说着话,先后迈过门槛,阮言秋脸上有一丝压抑着的期待和焦急。
简岚斜靠在舞台边追视着他们的背影,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落着层白炽灯的冷光,显得有些绪莫测。
“想什么呢?”沈一手搭在他的肩,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个瓶?不一般哈。”
“你也看得?”简岚轻轻挑眉,有些意外。
沈“啧”了声:“大神,不是菜鸟而且了睛的都看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