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先是净面洁牙,漱过后,缓缓脱上的衣服,还斜缠着裹伤的白棉布,随着自己的牵动隐隐作痛。她抖开那团白布料,不过是一些轻薄的细丝素纱,上后才发现那竟是像肚兜一样的衣裳,布料剪裁得极小,平领上吊着两细带,顺着后背系到背前面两侧绑到后来的衣带上,正片无暇的后背完,只有几条细绳遮挡而已。前面并没有开很的领,多余的面料被一双大得堆迭在中间,薄纱微贴肌肤,并不能完全包住两团,和尖地在布料上,从外看能见两团明显的圆印和纱布的浅影。两侧一览无余,可以清晰地看见房的廓和圆的弧线。旃檀故作羞赧地别过去,一面用余光偷瞄,细细地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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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怪大人把你丢了回来,真是败人兴致。了?”看来虔嬷嬷并不知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五日间,非是来不及,想定是元裨不想声张他受伤的事儿,还没要治自己的罪。
“离魂呐?发什么呆!赶收拾好了起来跟上,可没功夫容你在这耗着!”虔嬷嬷见她表不霁、却须隐着不能发作,心中更加痛快。
旃檀明了,这死婆的威怕是还没完,分明是要她自己走路的意思。整个的重量全压在一双脆弱的足上,还不知那会是什么难熬的滋味儿。自己哼上一声对方都要笑来,只是这事儿她绝不要顺虔嬷嬷的意,自己越是难过,对方怕是要越快,就这样闭嘴起了跟着去。
“嗯……”
虔嬷嬷正呷着茶,见她那样果然吭嗤了声,用盏盖拨着茶叶,悠悠问:“货,一晚上被丢了几回?”
“是、是……”
“承、承大人怜惜,只、只一回……”
玉檀珠……难怪虔嬷嬷这个老货看了得意。寻常罪籍的官更名可没有哪个带本名里的字的,想必定是虔嬷嬷同教坊司的那起小人串通好了作的,不但带了檀字,还带了珠字,分明是知她母家鲜卑,族里的女名多带珠字,便也不有无什么意思要加上,刻意羞辱她。如此胡不胡汉不汉的名一放去,摆明了是告诉遍安的达官贵人,她旃檀在教坊司挂牌了。
虔嬷嬷果然最见人难受,应答时又要顺从、又要装作被迫的模样,旃檀投其所好,不所料地把她应付了。
“真是贱,刚开苞就要个没完,合该被死。不想你倒是变老实了?刚才若是鬼扯一句,就让你尝尝洗嘴的滋味儿。我告诉你,你一回来,那就被红汤了叁遍,早洗了个透,不要妄想能怀上个一儿半女、母凭贵。没有哪家大人会容你的贱肚生着他们血的孙!还不痛快穿上你的裙,跟我来!”
旃檀相看半的衣,有里外两件。其一是条里,其实本不作数,只是一条小小叁角形布料,两侧的系带系到腰后,一细绳,面料比其他位都要糙些,要夹在两间,最后系到腰上的带上。系带时,虔嬷嬷甚至亲自动手,猛地用力一提腰侧,确保那细绳死死地勒她里,分开阜,粝地磨着和。另一件是条外裙,及脚踝,竟只有前后两片,宽不过一拃,将将挡住中间位。质地极为垂坠,若是弯腰,两的外侧都要来,走路的姿势若是稍不注意,那裙摆便会随着脚步被吃里,更加完整地展现白的。最后上棉袜,这才算是换好了衣服。
虔嬷嬷上打量了一番,取来丝带,像是对待押赴刑场的死囚一样系住她的脖,然后又用同一丝带捆住她的双手,如同牵一条狗般拉住了丝带的另一,冷哼一声推开房门,示意她跟上。旁边一群女全低垂首、死人模样,无一有上前搀扶的意思。
“一回就,果然天生贱。”虔嬷嬷满意地扣上茶盏,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不错,蹄没有扯谎。老在这坊中几十余年,没有什么能瞒得过这双睛。你回来的那天我便看了,你的虽然红外翻,痉缩,但颜却并不甚,定是被先了,后的,一次。虽然昏迷,玉验的时候还饥渴地缠上来,应是没有满足,还想要再来一回,是不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