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顿了顿,有些委屈的辩解:“我当时就想去上个洗手间。”
容鱼被这句话问的懵了一,随即垂了,很诚恳的:“老师,虽然我是新转来的,但我也记得那里除了有个教工卫生间,旁边还有个学生卫生间呢。”
“我偷听什么了?”
这个叫容鱼的学生一没家世背景,学习又不行,上课不好好听,还不
江文昊:“……”
把他当回事儿,今天更是撞到了他收家钱的场景。
他的神无比正常,与其说是盯着任家华的脸,不如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任家华那张一刻不停的嘴。
说句实在的,他对容鱼的观一直不好,市附属一学生来源很广,除了各地初中升上来的尖生,也确实有几个周围小乡村里免费来读书的小“状元”,但由于教育差距,这些周围乡村来的学生往往也不到一班来。
的摸了摸他的,安:“没事儿,傻好的。”
容鱼默默的看了几,有些无奈的跟了上去。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就在容鱼有些神的想任老师是不是会先象征的个歉,然后在继续说今天中午的容之时,对面的人就耐不住的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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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如今倒是他自己被这个学生给问住了。
容鱼这次没有打断任家华的话,而是盯着他的脸幽幽的看他把整句话从到尾说完了。
任老师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容鱼反驳,却见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办公室在走廊另一,容鱼却发现任老师完全没有往办公室走的意思,反而往备用逃生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任老师觉得自己必须让这个学生住自己的嘴。
任家华比容鱼想象的还要果断多了,他沉着脸:“你今天化学考试前在教工卫生间附近什么?”
就在这时,刚刚一直垂着的容鱼突然微微扬了扬,脸上似乎带着好奇的瞅了对面的人一,然后接着,“任老师,你把我叫到这里,就是想跟我说说我中午听到你打电话的事儿了,对吗?”
任老师更生气了,他伸手指着容鱼,“那时候上要考试了,哪个学生会临靠前一分钟还在那里,你分明就是——”
“你还敢嘴?!”
大概是之前没有想好措辞,任家华说这里突然不知该怎么往接,自己停了半天,恶人先告状:“你躲在那里肯定没好事!你们这些犄角疙瘩里面来的学生,整天不学好,还偷听老师讲电话——”
叫容鱼过来之前他也没多想,反正这个学生都不知是那个土旮旯里面来的,恐吓一就行了。
片刻之后,任家华恼羞成怒:“偷听你还有理了?你原来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真是什么样的老师教来什么样的学生,一样不要脸!”
最后任老师在楼梯间的位置停了来。
任家华说到一半的话就这么被容鱼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