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
唐应叹一气,苦大仇的在容鱼边上坐了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容鱼:“大池守了你三天三夜了,人都快垮了。今天早上被他和爷爷回家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还要来,你有事赶说吧。”
郑明池。
这次写的倒是畅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写了好多次,连字迹都好看。
可是容鱼现在本就静不心神来好好养伤,郑明池十八岁之前的那一劫就像是牢牢扎在他心上的一刺,如果不把这刺彻彻底底的仔细挑来,他怕是早晚要被这刺扎的血模糊。
容鱼拖着自己气吁吁的给了唐应一个赞赏的神。
突然发现唐应说得好有理,他竟然无言以对。
了病房之的时间里,唐应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但容鱼已经连瞪唐应一拿不来了,他扶着那支笔,觉自己手上仅有的力气都在顺着动作一挥散去,后来甚至得唐应顺着他的姿势才勉勉把那几个字写了来。
容鱼:“……”
他现在终于从唐应和郑明池上看来了一亲戚的影,这嘴上占人便宜的活儿都的特别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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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鱼啊……”
唐应看着纸上的字沉默了两秒,抬看了看病床上面苍白的毫无血气的容鱼:“你都成这样了,还在担心大池?”
“容康城已经仙逝,你现在也成了这幅模样。”
唐应伸手,似乎本来想摸摸容鱼的额,临到边上又缩了回来,转而帮容鱼掖了掖被角。
唐应在容鱼赞赏的神中去旁边取过来了纸和笔,帮容鱼扶着那只幸存没受伤的手,吁短叹:“哎,可怜的娃,护士肯定不能让你摘面罩。来,写吧,大你十岁的叔叔给你扶着。”
唐应解读的速度倒是比护士快多了,他只瞄了一那张纸就瞥着容鱼:“你要找你师父留的那五枚铜钱?”
唐应将帮容鱼过额角的那张纸在手心里团成一小团儿,“你也不能不把自己的命当条命啊。”
唐应指了指自己上的防护服,又指了指隔离病房厚重的墙面:“我来之前护士都把我检查了好几遍,别说你那几个破铜烂铁全是锈的铜板了,怎么可能让我带来?你还是好好养着等转了普通病房在看吧。”
容鱼努力伸着手又要去摸唐应手中的笔,唐应只得重新又拿来了一张纸,让容鱼重新在上面开写。
唐应本来挂在嘴边的话思来想去却没有说来,他从一旁的纸盒里了张纸,帮容鱼了额角,“算了,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没告诉我,现在就算我再问,你肯定也不会说。”
容鱼:“……”
唐应握着那张纸,缓缓在容鱼病床旁边的椅上坐了来,他似乎想了想,张嘴轻而沉的:“当年我才刚拜我师父不久,容康城在J城风无两,但他却格外在意郑家的儿。而现在到了你上,你也格外在意他——”
容鱼还没来得及眨睛,唐应就讲那张纸撕开扔了垃圾桶,站在旁边对容鱼苦婆心的:“鱼啊!就算我愿意给你带来,护士也不可能让我带着那东西你病房的。”
好不容易病房门再次关上,房中只剩了唐应和容鱼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