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给他的。
容鱼用一只手辛辛苦苦的把信封给撕开了, 然后伸手向里面探了探,入手的触感像是冰凉的钱币。
容鱼的动作顿了一下,将信封翻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是五枚铜钱。
和他师父的有点像,但又不是太像。
他师父的那几枚由于这些年已经甚少被使用而染上了锈迹,面前的这五枚却十分光洁,虽不崭新,却很明显是常用的。
随着五枚铜钱一同倒出来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十枚完整一副,送你了。】
容鱼:“……”
虽然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十分能用上= =
容鱼本来准备新收到的五枚铜钱重新收起来,但在收起来之前却又停了一下,于是又伸手从旁边拿了一张纸过来,摸着铅笔嘀嘀咕咕的算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容鱼得出了第一个结果,他想了想,又算了第二件事。
然后被自己算出来的结果惊呆了。
恰巧这时唐应的电话打了过来,容鱼摸过手机接起来,唐应在电话那头问:“钟姨今晚有事,我去大池家给你取晚饭,你还想吃什么不?”
容鱼打断了唐应的话:“你还能联系上我师叔吗?我有点事想跟她说。”
唐应“切”了一声,又按了一声喇叭:“别想了,刚从你病房出来不久就直接去机场了,我估计是直接奔你师父老宅去了。那荒郊野外的,谁能联系上啊?”
容鱼:“……”
容鱼叹了口气:“大池那个朋友,我是说叫陶华的那个,他家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唐应顿了顿:“大池本来不让我跟你提这个事儿的。”
容鱼沉默片刻:“我说话他们都不当一会儿事儿,要不你帮我去陶华家里递个话吧。”
唐应道:“嗯?什么话?”
容鱼拽了拽床上铺着的白色床单,微微犹豫了一下:“刚刚我卜了一卦,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破陶华家那个局的希望。”
唐应下意识问了一句:“不对啊,你不是得要你师父给你的铜钱才能算吗?”
“我师叔刚刚又给了我五个……”
容鱼语气也有点尴尬,“她说这十个本来是一副……”
唐应:“……再来几个都能下五子棋了。”
容鱼:“……”你能不能不要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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