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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沉的轻笑传来。
心里难免犯愁,却也无法抑制地升起一难以描述的新奇。
或者说,你喜我吗?
两人相识十年,相恋四年,关于大事小事的决策往往心有灵犀,很少产生争执。重新恢复恋关系后,路德维希更是对她百般温柔呵护,殷妙还是第一次被他冷冰冰地甩脸,得不到回应。
“——氓——”
路德维希神幽,语气意有所指:“既然你收了礼,那作为报酬,我应该可以对你些合法又合理的事吧?”
舷窗外的海浪破开面,翻涌着不断后退,海风偶尔送来鸥鸟的清鸣,孤独静谧的圆月和无边无际的黑夜,将他不理不睬的英俊侧脸衬托得愈发冷漠。
,里面卧室、卫生间、洗浴房应有尽有,还贴心地为旅客们准备了茶。
路德维希结上那颗痣离她越来越近。
她红微启,用中文缓缓说两个字。
什么礼?明明是你刚刚哄骗我换上的,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说不清哪里怪怪的,但总觉得有不对劲。
——和路德维希的睛一样的颜。
殷妙伸手指,小心翼翼地戳戳路德维希的肩膀。
他们相,也将永远相。
外面是冰天雪地,小屋里却温如,
用冰块砌成的玻璃小屋更是当地的“网红”景
殷妙嘟囔着抬起,这才发现路德维希坐在床尾,安静地凝视她。
路德维希纹丝不动地坐在台脚椅上,手里握着本纸质书籍,没有抬,
“喜。”
“好漂亮。”她先是喃喃自语,然后兴奋地转过:“你喜吗?”
路德维希灵地侧,牢牢覆在她的上方。
他绿的睛眨也不眨,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跟饿狼传说似的。
午夜时分,两人手拉着手住著名的玻璃小屋。
殷妙底倒映瑰丽灿烂的景象,在幕天席地里产生了被温柔注视的错觉。
整个人被拽得往前趔趄,小撞上床尾,然后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
殷妙抱着被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靠在路德维希怀里,两人透过玻璃穹,望向纯净的夜空。
清心寡的姜牙又变成了昏庸无度的商纣王。
夜空里的北极光不知疲倦地变幻飞舞,粉、黄和蓝的电光时不时地相辉映,再然后,视野里仿佛被静止键,整片区域覆盖上墨重彩的绿。
殷妙试着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她绕到他面前,扶着对方膝盖蹲,不容逃避地仰望向他,缓缓走握在手里的书。
他们曾一起登上阿尔卑斯雪山之巅,如今也在北极圈里相拥看极光。
发上的珠滴落来,落在殷妙的锁骨上,冰冰凉凉的,又顺着肤落去,激起一阵麻麻酥酥的。
作者有话要说:路路真的不容易,十年了,泳装终于送去了。
他用手掌撑着床,防止自己的重量压到她。
或许是他们运气好,凌晨的时候极光不负众望地如约而至。
第57章 旅行记旅(2)
装贴在上,将她玲珑的曲线烘托得一览无余,在灯光又沾染别的意味。
这里是拉普兰地区观赏极光的最佳位置,抬就能看到璀璨耀的银河。
【二十八岁】
殷妙直觉地往后退:“……我还是换来吧。”
路德维希低,无比专注地望着她的睛。
你喜这漫天的极光,喜和我一起旅行吗?
……
“喂,你真的生气啦?”
手腕被蓦地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