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大悲又大喜,心起伏太大。
也就是从杭城运送材时费了功夫。
温卿瑶瞥一茶壶,她现在撑得连都喝不。
谢锦书又给温卿瑶夹了一块醋鱼,“这鱼很新鲜,陛尝尝。”
谢锦书笑着说,“臣吃饱了,这顿饭吃得很开心。”
温卿瑶一直忙着吃谢锦书夹来的吃,没顾得上说话。
温卿瑶指了指饭桌,“走吧,我们去用晚膳,你等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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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桌都是杭城味的菜,但都好吃。
且外面冷,清心殿里和得过分,她不想去。
休息了一会儿,温卿瑶坐端正,“你今晚吃得如何,你一直都在给朕夹菜,朕看你都没吃几。”
谢锦书夹了一块龙井虾仁给温卿瑶,“御厨的平已经很好了,与杭城当地的味无差,杭城路远,陛若是为了一菜专门去杭城,奔波劳累不说,还危险。”
谢锦书笑着端了壶茶过来,“陛喝茶解解腻吧,要不,我们再去外面散散步,消消?”
谢锦书笑着应是,嘴角翘起。
好撑。
温卿瑶忽然慨一声,“好想亲自去杭城当地尝尝这些特菜啊,若是在当地的话,应该比御厨的还要好吃吧。”
他还以为陛忘了他的生辰,没想到陛还记得,还专门安排御厨了一桌杭城味的菜,他现在都不求陛送他什么礼了,他现在很满足。
酒足饭饱之后,温卿瑶摸着肚靠在椅上,神飘忽。
陛每天那么忙,这一去杭城,短则一月,多则数月,陛真的能丢朝政不吗。
温卿瑶吃了虾仁,颔首,“如果只是为了一菜的话,确实不划算。”
负责这些菜的御厨是温卿瑶为了谢锦书特意从杭城挖过来的。
了个响指,自从温卿瑶无意中学会打响指后,就总是找机会打响指,特别是这特殊的时刻。
才夹完鱼,谢锦书又舀了一碗莼菜羹,“陛之前喝过莼菜汤了,今天尝尝莼菜羹,同样的材,不一样的烹饪方式,莼菜羹的也比莼菜汤更丰富。”
温卿瑶回味着方才的菜,“锦书,明年过完年,朕陪你回一趟谢家吧。”
温卿瑶说,“照着你的胃来就行,你喜什么味,朕就尝尝。”
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顿饭。
撑得好难受。
她已经很久没在晚上吃这么多东西了。
他装作镇定,面上表从容,认真为温卿瑶夹菜,“陛有没有喜的菜,臣夹给陛。”
谢锦书是飘着坐到温卿瑶边的,快乐来得太突然,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
不忘对着外面喊一声传膳,端着各菜肴的人鱼贯而,略看一,都是杭城那边的特菜。
“陛再尝尝这个。”谢锦书给温卿瑶夹了浪东星斑,“这在杭城一带也很有名。”
“这些菜的味很正,陛费了好一番心思吧。”吃到这些菜的一瞬间,谢锦书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杭城。
温卿瑶随意说,“不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