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樟顺着她的钩回:“我你说的,去调查了王海。他现在思淮区开了家酒楼,雇人看店,自己每天跑去打麻将,过得滋的。”
“昨天,他也去找了王沁眉,聊了不到半个小时,就从她公寓里来了。这次,我往王海上了个小型的窃听。”
徐俏清了清嗓,不答反问,“你那边怎么样了?”
徐俏先给蒋樟拨了个电话,还没来得及开,那就放起了鞭炮,“你怎么现在才回电话啊!我还以为你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
“去山里了,山里没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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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俏一言不发,等他往说。
蒋樟掏了掏耳朵,嗤笑:“大小,我发现你真的是越大越啰嗦,和我妈有的一拼啊。”
恨?也说不过去。不过中那会儿,他确实像是很恨她,恨到要她去死。
徐俏瞥了门,压低声音问:“他们聊了什么?”
“没。”徐俏糊:“遇到了事,手机关机了,也没时间看。”
蒋樟听到她声音,像了气的气球,瞬间松了气,“大小,我这等着你呢,你要是再不和我联系,我都打算去报警了,你上哪去了?。”
起了这份厌恶,她有时厌恶过了,就会想,这人到底是她呢还是恨她呢?
徐俏摸不透他,也不想摸透,她对他无话可说,索一把拉黑了。
“你在山里待了两天啊?”
“怎么?想你妈啦?”徐俏想起他的家里短,也无奈,“别耍脾气了,趁这段时间有空,回去看看她吧。”
如果是, 那他的,简直畸形诡异。
“遇到什么事?”
徐俏故作轻松,“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我只是最近事太多,想休息几天,反正我们查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展。我们先缓一阵,歇歇脚,整理思路,说不定到时候会发现新线索。”她好言相劝,“你啊,别老想着我的事,自己先去找份工作,或者谈个恋也行,年轻人,活泼,别整天宅家里不问秋。”
“那就先这样吧。”经此一劫,徐俏简直有些杯弓影了,她急切地想要把蒋樟摘泥潭。“你不用继续往查了,那些录音还有文件,等我回去再找你拿。”
蒋樟愣了几秒,声俱厉:“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事了?”
“我能什么事?”徐俏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勉笑了笑,“倒是你,今天竟然这么及时就接我电话了。”
“和我们之前调查的差不多,没什么实质证据。”说到这,蒋樟登时焉了,“这老防心重得很,说话说一半,没没尾的。而且他还会摆谱,我去了麻将馆几次,都没能和他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