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微微张张嘴,已经不知该摆怎样的表了,“所以我就说嘛,秦你肯定不一般的!”
秦三月笑笑,“兴许就是这样一个人。”
秦三月记得师染曾经返回东土的飞艇上说,她只送过两个人这样的骨笛,一个是她秦三月。另一个,师染没有说。那时,秦三月也没有问。
“觉,它希望我带它走。”秦三月说。
“但它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簪啊。”
白穗靠在窗台上,遥想,“不知会不会在累了后,靠在这儿放放松,休息一。”
玉簪如同褪去蒙尘的历史沧桑,发着柔和而清淡的光。尖正对着秦三月,蠢蠢动,看不是要扎过去,还是飞过去。
“不知。但我的确受到了。”
现在看来,姬以的骨笛就摆在面前。
秦三月手中四溢御灵之力,试图通过这支簪,去受过去。但簪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哪怕一丝过去的气息,就像它昨天才刚刚被制成。
“动了,动了!”白穗睁大。
现在,答案摆在面前了。
“真实所说,才能打动人哦。”秦三月了白穗的额,“为了讨好他人所说,只能止步于讨好。”
“这样吗!那要我说更多吗?”
“觉不太一样吧。走路是本能与必须要的事,但靠在窗上欣赏风景,嗯……不好说。”
这相逢,似乎让人有些可惜。
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秦三月并不希望自己是过去某个人的转生之类的存在。她希望自己如同老师所说,只是她自己。
“什么?”白穗问,“你在叫谁吗?”
“她的朋友告诉我的,嗯……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秦三月没有多说,一笑而过。
姬以是个喜簪的人吗?秦三月伸手而去,手指刚碰到簪,簪突然就颤抖了起来。她意识缩回手。
“啊!你怎么知的!”白穗瞪大睛。
一玉簪,一支骨笛。
不过,到底是没有响。她原封不动的,将其放回原位。
风撩起她们的鬓发。秦三月比起以前,褪去了许多稚气,不过,仍旧不喜好妆容的她,还是显得十分素净的。白穗嘛,才是刚刚成年的年纪,稚气未脱,俏而灵动。
“秦,你怎么了?”白穗问。她看到秦三月又失神了。
不过,秦三月心里却没那么开心。这样的迹象以及师染那暧昧的态度,似乎都在表明这一件事:她跟有着不可切分的联系。
白穗摊摊手,“没有真的见过,怎么猜都对。”
秦三月无比清楚,这样的骨笛对于师染而言十分重要,只会赠送给她特别在意的人。那时的秦三月,并不知自己对师染而言,为什么就变得“十分重要”,“让她很在意了”。但在月亮上,师染说起她过往时,提到了墨家,说那是她曾经的好友,叫姬以,另一支骨笛就是送给姬以的。
就是另一个人。
秦三月没有说谎。这簪看见她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秦三月将白穗护在后,退后一步。
白穗稍稍一愣,然后幸福地挤了挤嘴角。
“你每天都走路,腻了吗?”
秦三月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墨家叫姬以。”
她走上前去,率先拿起骨笛。十分熟悉的质,温凉而光。
在寻找份之谜这条路上,她害怕着这一。
秦三月嘴角泛开弧度,“你这么说,我就更开心了。”
“小以……姬以。”秦三月轻声念叨着的名字。
“每天都看,不会腻吗?”
“你可一都不像没什么的样。”白穗说,接着她吐少女的关切,“虽然我不知什么事在困扰着你,但我都会给你助威的哦。要是我能让你开心一,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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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月回过神来,笑:“没什么。”
接着,她目光投向玉簪。
新将纸放在砚台之,随后移步向屏风一侧走去。走到窗面前,她推开了窗。
她想,要是在这里响姬以的骨笛,师染听到后会是怎样的心。
因为是在崖,所以窗外看去便是山悬崖,很空旷,也很安静。
“会吧,大概。这么好的风景,不每天看看的话可惜了。”
秦三月转离开窗台,她看向屏风之后的两用凉床,目光落在那方小桌上。
“诶,为什么?”白穗好奇问。
这是,师染的骨所之笛。
僵着一会儿后,玉簪慢悠悠地,像飘零的树叶,过他们之间的距离,落在秦三月面前。秦三月心领神会地伸手,簪便落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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