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拒绝了她的好意。
林曼却:“可是我上就得回公司了,也不能陪你,你一个人在这不无聊啊?”最近公司事太多,她今天空过来一趟,和几个相关同事打了个招呼,代了一些事,吃完饭就得走了。
傅语冰失笑:“我又不是小孩,没事的,你忙你的吧。”
“你不是小孩,可是你现在肚里揣了一个孩,万事都得小心仔细。还有,等会你怎么回去?这里可不好打车的。”林曼不赞同地说。她知这两天傅语冰都是一个人来的剧组,不免疑惑苏惟年怎么会放心,就让她独自过来。须臾,林曼突然想到之前送陆思铭走时,傅语冰也是一个人去的南市......
两个况堆叠在一起,林曼不由多想了几分。或许,傅语冰和苏惟年吵架了?亦或是冷战?毕竟据林曼所知,苏惟年这个人很霸,又妻如命,老婆怀了,他不不问、不守在边,有不正常。
不过这私事,林曼总不好直接问傅语冰。虽然两人是朋友,但她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傅语冰不知林曼心中所想,听到她说打车的事,便解释说:“这里确实不好打车,所以今天是司机送我过来的,我也没让他离开,一会走的时候还坐他的车。”
原来如此。林曼轻叹一气,她早该明白,苏惟年不来,又能代表什么呢?说他不关心傅语冰?这句话连她这个外人都不信。说不定,是傅语冰不让他来陪,苏惟年才派司机在这里候着的呢。
她在期待什么?难傅语冰和苏惟年关系不好,陆思铭就有机会了吗?林曼不敢说自己十分了解傅语冰,但她多年阅人无数,清楚地知,傅语冰不是会吃回草的格。
这个女孩,看似温温柔柔,实际上事果断,不会为任何人退让。
罢了,陆思铭都已经远走他乡,她这个难不成比他还放不?
林曼收起所有思绪,整理起来封禁在无人的角落里。以后,尽量只把傅语冰当同事、朋友,别的想法,再也不能有。
傅语冰安安静静地吃着饭,不时和林曼聊几句。吃的差不多时,她借去洗手间,想要买单。
若是往常,林曼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傅语冰的心思?不过今天她有神思恍惚,一会想到苏惟年,一会想到傅语冰,一会又想到陆思铭,脑中纷纷扰扰,压没注意傅语冰特地拿起手机离去的动作。
傅语冰走餐位区,示意就近的一位服务员自己要买单。服务员见惯了抢着买单的事,倒也不觉得奇怪,甚至合地没有大声询问傅语冰餐桌号。她领着傅语冰来到收银台。
收银员微笑等着傅语冰报餐桌号。傅语冰说了一个数字,拿手机打开支付宝,准备付钱。
“女士,您好,您的桌号18桌,两位客人用餐,我这边查询到,刚刚已经有人买完单了。”收银员在机上查完后,对傅语冰说。
傅语冰疑惑,怎么回事?不可能是林曼过来付的钱,她都没有离开过座位。那是谁?
她想着想着,也问了来。
“请问您这边能不能查到是谁付的钱?”
收银员摇了摇,略带歉意说:“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边无法为您查询。建议您问和您一起过来用餐的朋友,是不是她买的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