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个小盒走到沙发旁,打开盒盖,用手指蘸了一抹猩红的朱砂,开始在季雅云光的后背上画符。
听桑岚声音不对劲,抬一看,季雅云已经慢慢的把转了过来。
响声震耳,季雅云明显一颤,本来麻木的脸顷刻间变得无比狰狞,怨毒的神像是要把人活吃了似的。
“小姨?”桑岚喊了一声,想要上前。
手指还没离开女人的后背,猛然间,鲜红的符箓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瞬间变成了焦黑的粉末,扑簌簌的往落。
“别过去!”我赶拉住她,伸手往桌上摸。
符箓还差最后一笔,我犹豫着,有不去手。
“又怎么了?”桑岚冷冷的问我。
我又惊又怒,一把将镇坛木抢过来,猛地拍在桌上。
看清她的样,我浑的汗都戗了起来。
她的脸白的像是在里泡了十多天似的,没有半血。原本细致不可见的孔,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在白脸上生了一层细密的黑!
忽然,季雅云一平静来,背对着这边,一动也不动。
我随手把镇坛木放在桌上,哪知刚一放,镇坛木就无声的裂开,彻底碎了。
镇坛木上竟然裂无数细密的裂纹。
从厕所来,桑岚已经帮季雅云上了衣服。
“小姨……”
低一看,不由得大惊失。
其中的一炷香烧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另外两炷却几乎要烧完了。
我过去帮忙把还在昏迷的季雅云抱到沙发上,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季雅云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样,可给人的觉,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把血洗掉才发现,虎撕裂的伤竟非常严重,我可不愿意死要面活受罪。
我没理她,心一横,把最后一笔画了上去。
季雅云像是电似的,开始猛烈的抖动,并且散发刺鼻的腥臭气味。
“我小姨她……她怎么了?”桑岚带着哭音问。
往镜里一看,就见季雅云的被一团黑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别说看不见附的是什么了,就连她本人的样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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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怕三两短,香怕两短一,这特么是真碰上茬了。
“我去厕所洗个手。”
“你的手破了,我帮你包一吧。”桑岚有慌的拿了医药包过来。
觉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咯着我的手臂,低一看,就见桑岚的一只手里着一块红的方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大,我的虎也已撕裂,的满手都是血。
我差被这味熏的吐来,连忙捂着鼻退了几步。
看到窗台上的香,又不禁吃了一惊。
我顾不上回答她,拿起桌上的八卦镜向季雅云照去。
“这小伤……还是包上吧。”
桑岚本来想迎上去,这会儿吓得缩到我边,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不住的发抖。
见她好半天一动不动,我不禁松了气。
一把摸了个空,低一看,心里顿时一咯噔。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话说回来,我记得刚才拍镇坛木用的力气不算太大啊,怎么手都震裂了。
“暂时没事了,帮她把衣服穿上吧。”
我沉着气,再次把镇坛木举起。
“这是什么味?”桑岚捂着鼻呕不止。
刚才我明明把驱邪的镇坛木拿了来,和八卦镜放在一起的,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意识的活动了一因为张而麻木的双手,却觉左手黏糊糊的,手十分的不对。
我抹了把冷汗,又看看染了血的镇坛木。
可就在我举起镇坛木的时候,季雅云两一翻,像是被煮熟的面条一样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