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依依四行病的两年之中,望、闻、问、切,这第一就是讲究的望,只不过,他这望除了是看病人的气之外,他看到的更多……这让他有了一类似于天赋一般的能力,那就是觉到他人对他的态度是怎样的。
而现在,他就觉到了老师对他的不满,还有怀疑。
张信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谁突然之间了一把似的,不怎么疼,但非常的难受。
“不,不是的。”他有些焦急的分辩:“并不是不兴老师去看父亲!信儿只是……”他有些慌地想要想到一个合理的借,同时心里还有些委屈。
老师为什么会生气?
还有他在怀疑什么?
为什么,老师会用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他真的很不喜啊。
“只是什么?”林依依看到他的慌和委屈,忽然又有些心。
她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了。
“信儿,你告诉老师,你是不是不喜老师朋友?
哪怕老师的朋友是你的父亲也一样?”
张信的一震,他猛地抬看向林依依,那双睛睁的大大的,里面盛满了震惊之,但也同样带着三分迷茫。
他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喜看到老师和父亲在一起,每当看到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觉得老师被父亲抢走了,所以他总是会忍不住阻止老师去见父亲,所以刚才听到老师说他当初不顾自己的苦苦换留,仅仅看了自己一后就绝然离去,为的却是去见父亲,他莫名的就有些愤怒。
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这愤怒的原因,就问了那句话,带着质问的意味,也带着他心中的委屈。
此时,他却是明白了过来,就像老师说的,他不喜老师朋友!
不仅仅是朋友,他甚至不喜老师为别人看病,不喜他有什么义弟,更不喜他有除他之外的其他学生!
他想老师只是他一个人的老师!
他的中缓缓漫上了气,间哽咽。
他觉得自己万分委屈,他明明那么的喜老师,为什么老师就不能只喜他一个?
他很想就这么说来,说他就是不喜他朋友,不但不喜他朋友,还不喜他对别的任何人好,只希望他对自己一个人好。
但是他知他不能,他意识地知,如果他承认了,如果他提了这样的要求,那么老师就不会再喜他了。
但是他又不想违心地说“不是”这两个字来。
张信带着哭腔:“信儿……信儿只是嫉妒父亲!因为老师每次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把信儿忘记。信儿和老师分开了那么久,信儿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终于盼到老师来了,可是老师却只看了信儿一,连都没有喝就离开了。信儿那样的求你留来陪陪信儿,哪怕只有几天也好,可是老师却一也顾及信儿的受,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结果就是去见父亲?信儿嫉妒父亲!老师对父亲比对信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