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他还真的不知自己会不会想要些什么来改变一些事了。
“呃,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皇帝要除掉韩信,主意是萧何的吧,怎么回事,我真的不记得了。”林依依有些苦恼地敲了敲脑袋,很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
张良连忙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安抚:“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罢,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跟你没有关系吗?那你刚才在苦恼什么呢?还说朝中气氛不好。”林依依动了动手指,在他掌心里挠了挠,问。
“唉,还是那些诸候王们。陛对于那些有异心的诸候异姓王很是警惕,稍有苗便会开始布局,一旦觉得时机成熟,就会亲征讨逆。”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哪一位开国皇帝不是在当上皇帝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当初跟着他打天的那班兄弟属?”
林依依觉得这一都不奇怪,两千多年的历史也只了一个杯酒释兵权,除此之外,那此仗着功想要和皇帝一起享受胜利果实的,哪个又有好场了?
张良不像林依依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经验可参考,但是却也从她那里知了很多,以他的智慧,又哪里不明白这其中的理?
正因为明白,当初他才会推辞对他的厚赏只愿领一个小小的留县。
现在兔已死、鸟已尽,当然就到了烹狗藏弓的时候了。
可是,不是每一只狗都甘愿为了主人的安心而赴死,它们越狠,爪牙越锋利,往往也会越贪心。
也不是每一张良弓,都能忍受被人遗忘在角落的觉,它们越华丽、越劲,就越会想要显示自己的存在,让所有人为它们赞叹。
“你说的很对,但是,不是每个人的边都有一个你会时时提醒,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明白功震主这个理,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提着脑袋打的天,就应该有自己的一份,而这一份陛给的不够多,所以就想自己去抢,觉得如果去抢的话,说不定还会抢到更多。毕竟,陛的天也是这么来的。”
张良用轻轻蹭了蹭林依依的,沉声。